“呀啊啊”顯然褪色者的跳躍能力不能和騎士的相提并論,她的身體只能夠到房頂的邊緣,還有往下滑落的趨勢。若不是她手抓住了邊緣突起的位置,才使得她沒有摔倒地上去,不過她也撐不了多久
“真是服了你了。”騎士伸手抓住了褪色者的手臂,將她拉到屋頂上,“明明沒有金剛鉆,卻還要攬瓷器活,以后還要探險嗎”
“我,我會多點一些力氣和敏捷的”褪色者死鴨子嘴硬。
“可惜星星不能教你怎么飛行。”騎士故作遺憾地說道。
經過一段長路,兩人爬上一座塔樓。在這里,褪色者終于看到了一個期待已久的寶箱。
“會有什么寶貝呢”褪色者哼著愉快的小調,語氣里掩飾不住喜悅。打開箱子,里面是一把造型精致的努。
“一把弩造型還挺別致的。”褪色者對此頗感遺憾,她不怎么用弓弩一類的武器,這把武器注定只能放在置物包里長期閑置了,“圓月弩,黃金樹與滿月、羅德爾與雷亞盧卡利亞──為了祝賀和平與婚事制作僅此一件的弩。精致的魔法工藝品。搭配魔力屬性的箭矢效果更佳。”
“原來是個紀念品。”騎士對此沒有特別的感覺。
“走吧”褪色者只能失落地選擇原路返回。
接下來的一路,房頂上守衛的傀儡比之前多了很多,路上也多了很多躺著或坐著的尸體。
“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傀儡和尸體”褪色者在某處的塔樓的尸體身上摸出了一把魔石劍鑰匙。
“這些傀儡是護衛魔法學院的,尸體應該都是黃金陣營派出的斥候。”騎士說道。
“尸體都是刺客嗎”褪色者完全沒想到,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尸體尸體穿著一件帶有明顯黃金陣營特征的服飾。一路搜刮下來,這些尸體都是一樣的著裝,似乎可以印證騎士的說法。
“可是黃金和滿月不是結緣了嗎怎么還會”褪色者還是不理解。
“黃金和滿月又不是一碰面就結緣的,雙方在和平之前一定是敵對的。”騎士接著說道,“按照黃金的一貫作風,必定是黃金先向滿月發出了挑釁。然而黃金無法擊潰滿月,所以選擇了結緣的方式麻痹滿月,最后黃金達成了他們陰險的目的。”
“怎么會”褪色者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但滿月女王的遭遇,以及剛剛才得到的圓月弩,都讓她無法反駁這讓她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你在難過嗎”騎士注意到了褪色者的情緒。
“難道不應該難過嗎明明夫妻之前應該是相互信任的呀”褪色者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
“充其量就是一場政治婚姻。遠的不說,瑪麗卡不是照樣把葛孚雷給流放了他們難道不是夫妻”對于褪色者悲傷的情緒,騎士完全無法共情。
“不是的”褪色者下意識地反駁,“瑪麗卡是神,葛孚雷是王,他們,他們”后面的辯駁在事實面前不堪一擊。
“所以說,無論是瑪麗卡和葛孚雷,還是黃金與滿月,都與你沒有關系。”騎士的語氣平淡如水,“他們的事都已成歷史,現在的你能做的就是走好你自己的路。”
“”褪色者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騎士不再多言,有些事只能自己想通了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