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哈莉說,他朝她越靠越近,哈莉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被昏迷咒擊中了,“你得問盧娜”同時,她又心跳似擂鼓,看著杰瑞米那張帥氣的臉朝她靠近,她一瞬間產生了各種想法,她回憶起以前斯基特寫的那篇罵她是插足感情的小三的文章,又想起來杰瑞米在大家都支持塞德里克的時候,他是人群里唯一一個沒有戴徽章的人,然后又想到魁地奇比賽上杰瑞米有意替她擋開游走球,然后是在火車上替她把臭汁清理干凈
杰瑞米發出一聲介于啜泣和笑聲之間古怪動靜,他現在離哈莉更近了,近得她都能看清他眼鏡上的細小灰塵。
“哈莉,我很喜歡你。”
她無法思考了,一陣電流傳遍她的全身,麻痹了她的四肢和大腦。
他離她太近了,她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上掛著的每一顆淚珠。
直到第二天,哈莉才回到休息室,發現赫敏和金妮已經起床了,正坐在壁爐旁邊最好的位置上,其他人則還沒有醒。赫敏在寫一封長長的信,她已經寫滿了半卷羊皮紙,紙都從桌沿上垂下來了。金妮趴在爐前的地毯上,忙著趕馬上變形課作業。
“你怎么早上才回來”當哈莉在赫敏旁邊的扶手椅上坐下來時,他問。
哈莉沒有回答,她仍處在震驚和麻木之中。一方面,她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金妮和赫敏聽,而另一方面,她又覺得這是個她至死都不會吐露的秘密。
“哈莉,你還好吧”赫敏問,從羽毛筆上頭露出眼睛。
哈莉心不在焉地聳了聳肩,說實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好不好,“你怎么啦”
金妮說,用胳膊肘支起身來看哈莉,“發生了什么事”
哈莉不太確定要怎么跟她們說,而且,她仍不能確定是不是要跟她們說。正當她決定不說的時候,赫敏替她解決了。
“是不是杰瑞米安德勒”她用談公事的語氣說,“他是不是在課后堵著你了”
哈莉在麻木中驚訝了,她點點頭,金妮偷偷笑了起來,但是一看到赫敏的眼神就收住了。
“那-呃-他想要干什么”她故作輕松地問。
“他”哈莉開口,聲音嘶啞,他清了清喉嚨才說“他-呃-”
“你們接吻了”赫敏輕快地問。
金妮立刻坐起,墨水瓶里的墨水潑了一地毯,但是她完全沒有理會,而是熱心地盯著哈莉。“是嗎”她追問。
哈莉從金妮臉上的好奇與看熱鬧混合的表情,看到赫敏微微皺著眉頭的臉,慍怒顯現在她臉上,她隨即大喝一聲“沒有”
“哈”金妮朝空曠的休息室環視了一眼“沒有就沒有唄,喊那么大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