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地上的嫌疑犯,正常來說,如果被人誣陷,應該是惱怒,但是他反而是一臉無辜的樣子,更像是被戳中心思裝模作樣的表情。
有意思。
他看了蘇卡一眼,不知道這是他從哪里揀來的寶貝。
確定慕斯已經對他提高警惕之心后,伊維爾明智的選擇閉嘴。
狠狠的在小本子上記上一筆,等有機會再給你抖露出來。伊維爾自認為異常兇狠的想道。邊想邊離開了。
殊不知在場的兩人甚至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
慕斯把人借我兩天。
蘇卡1天20002天4000。
慕斯成交。
聽不到兩人勾當的伊維爾,第二天被邀請一同前往現場的時候,甚至還挺高興
雨晴了。
連續下了幾天的雨,被天空沖刷過的天特別藍,馬蹄踏過濕滑的街道還有水花濺起的聲音,一行四人的馬車正在逐漸向離“心理診所”更遠的方向前進著。
目的地是死者的莊園。
據馬車夫所說,剛才就已經進入了這個莊園主的地界,可見其產業之大。
莊園門口,幾個警察制式的人正湊在一起商討著什么。
看到慕斯來,負責這個案件的主要負責人崔斯特立即前來迎接“慕斯先生來了”。
慕斯點頭。
他們之間的關系還不錯,警察需要偵破案件,慕斯這樣的偵探們大多都是拿錢替人辦事,有時候也會受到警方的邀請前去斷案,可是說是互惠互利的關系。
幾人共同前往案發現場。
客廳內,壁爐正前方,兩條長長的沙發中間,有粉筆畫出來的曲線,組成了一個人的形狀,可以清晰看見上面的鮮紅血跡,浸透了地毯。
遺體早已被警方轉移,被莊園主善達的兒子允許之后,開展了解剖工作,試圖尋找新的死亡背后的線索。
“現在各個地方都被我們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兇器的出現,并且除了在監控中發現出走的馬休之外,嫌疑人都在我們的監視下。這次你來,嫌疑人也齊了。”崔斯特已經被折磨的焦頭爛額,只能盡量將所有細節和進度講全,以寄托慕斯能夠辦案。
馬休說的就是被慕斯羈押回來的少年。他們都被警察單獨羈押著,方便隨時傳話。
“再重復一遍案情的情況,細節說清楚。”慕斯道。
其實細節慕斯早已清楚,但是他需要旁邊的伊維爾知道。
“5月11日下午2點左右,妻子麗莎與死者善達在這里發生激烈的爭吵,約半個小時后離開。據管家說,情況屬實,但因最近二人經常發生爭吵,便沒有前去查看。”
“下午5點左右,管家想要將死者喊去吃飯,卻發現打不開門,門是反鎖的。敲不開門的管家只能拿工具撞開大門并報了警。打開門時發現死者已經倒在血泊里,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
“傷口為刀子的貫穿傷,是從胸部往下呈豎線穿刺而死,兇器至今未找到。”
“這個時間,麗莎、仆人和馬休分別在哪里”
“麗莎稱自己一直在房間里沒有出來,仆人和馬休互相作證兩人在準備晚餐,門口的監控中可以看到馬休是4點半左右的時候回來的。”
“死者死亡時間大概是什么時候”
崔斯特翻了翻新到達的尸檢報告,“下午4點左右。”
伊維爾聽的難以置信。居然所有的的情況與證據,都對馬休有利
既有人作證,又有時間差,甚至還有不在場證明
要不是他聽見了他的心聲,恐怕根本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他根本不會破案,總不能讓他自己開口承認吧伊維爾苦惱的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