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莫名有些煩躁,他把自己的面相轉向伽莉緹婭,卻驚訝地發現眼前多了兩個人。
兩個都不算年輕,皺紋早就爬上了臉頰。其中穿著粉紅色裙子的女性甚至已經算得上年邁,臉上早已出現了灰色的老人斑。
“手上有血腥味,你們這些丑陋的家伙殺過不少人吧。”
伽莉緹婭面帶微笑,彎腰屈身看著眼前癱坐在地上也控制不住顫抖,額頭冷汗直冒的兩個人。
身上有著和小鬼同類型的力量呢
不過和五條悟相比,就像是螢火之于皓月,恐怕都不用去管就會莫名其妙地在某一刻突然熄滅吧。
她金色的長發垂落在臉頰兩邊,看上去美麗又無害。
可普通人怎么可能一瞬間把兩個詛咒師抓到面前
尾神婆和粟坂二良被那雙金色的澄澈雙眼注視著,連逃跑的勇氣都仿佛隨之失去了。
“蹂躪弱者好玩嗎”
粟坂二良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捏著脖子舉起,漂浮在空中。雙腿無力的蹬著,卻找不到任何的支撐點。
失去呼吸的感覺可不好。
氧氣無法進入身體,粟坂二良那如同橡膠材質的臉漲得通紅。
那看不見的力量就像是一把巨大的鐵鉗,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阻止著呼吸的氣體交換,讓他感到窒息般的恐懼。
“放過我,我是家里的獨生子,我只是想要我的媽媽過的好一點,我想賺錢給”
話沒能說完。
瞬間凝結而成的巨大光束就像是尖銳的長槍扎穿了隨口就能說出謊言的詛咒師的身體。
現在的粟坂二良看上去就像個金色的海膽,那些數不清的光束就是他特殊的尖刺,同時也把他扎成了血人。
“嘀嗒”
“嘀嗒”
血順著凝聚出實體的光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匯集成了一小洼水灘。
伽莉緹婭踩著精致的鞋子,慢慢繞著這堪比藝術品的結晶狀結構走了兩步。
“啊我討厭騙子。”她挑起了垂落在自己身前的一縷頭發,漫不經心地打著圈。
“你還真是倒霉,不小心就惹到我了。”
明明是她先動手殺了人
癱坐在地的老人哆嗦著蒼白的嘴唇,眼前這個女人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危險。
“唔啊”
眼看著自己的同伴在瞬間死去的尾神婆婆身子抖得不成樣子。
作為搭檔,沒有誰比她更清楚粟坂二良的生得術式是什么。
「強弱顛倒」
一種不算強勢,但十分賴皮的術式。
在他的術式發動時,越是強力的攻擊,傷害就會變得越弱;反之,越弱的攻擊傷害也就越強。
但很顯然,這份力量肯定有著上限和下限。否則按照術式規則,單是行走時微小的作用力就能導致粟坂二良死亡。
所以眼前這個女人只在一瞬間就能殺死粟坂二良代表著的唯一含義就是,她瞬間發出的攻擊遠遠超過了粟坂二良術式發動后能接受的上限。
這不就是那些年輕男孩們嘴里所說的一個普通攻擊就破了對面的大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