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止水說“他看起來和你很像。”
止水搖搖頭一本正經地反駁“是我和他很像才對。”
“你們族里會排擠他嗎感覺他就像混進貓咪里的狗一樣格格不入。”
“現在不會。而且不要把宇智波想得那么黑暗啊,不管哪里都會分布人渣的。”
止水努力為宇智波正名,我覺得他在做無用功,就像我覺得宇智波和貓一樣而宇智波帶土是那只狗,那你得怎么樣才能拿出宇智波帶土不是狗的證據
我哥微笑著捏了我桌子下的手指,我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說出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止水在我對面,被我說是狗的宇智波帶土湊到了窗戶邊不知道是要捉貓還是想按住被貓追的旗木卡卡西的狗,而狗的主人、被我說狗的人的隊友冷漠地站在一旁,一個臉上有紫色油彩的褐色短發少女正驚訝地看著我。
有點過于安靜了啊,朋友們。
為了彌補,我迅速而真誠地對止水說“你不是狗,你只是想做狗的貓。”
啊,大家怎么都不說話了。
宇智波帶土很生氣地喊“喂,太過分了吧說別人是狗什么的。”
我試圖解釋“不是說你是狗,啊,好像是說了你是狗,但是不是普遍意義上的狗,也不是你手里按著的那種忍犬,是相似點,就是很像狗”
宇智波帶土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就好像聽到了什么新奇的罵人方式。
“像和是有區別嗎”
“呃更嚴謹一點”
眼看話題要滑向未知的深淵,那個短頭發的少女開始熟練地打圓場“帶土,我想大概是有一些誤會,其實我也很喜歡狗狗呢,我覺得狗狗和帶土一樣熱情又勇敢。”
我眼睜睜地看著宇智波帶土的臉紅了起來,不由自主就看向了止水,眼里的意思很明顯想要做狗的貓咪止水君也能瞬間臉紅嗎
我其實很少面對這種局面,一來我鮮少和人探討諸如局勢啊看法啊這樣復雜的話題,別人不問我也不太愿意長篇大論,當然,問了我也不一定說,二來一直以來和我交流的人不是像我哥這樣了解我的就是止水這樣跟得上我到處蹦跶亂跳的思維的,上一個我覺得說不通的人還是那個喜歡穿青蛙皮的熱血笨蛋邁特戴。
我對二代目開發的八門遁甲很感興趣,再加上我在千手爺爺那里學千手流體術,和邁特戴這樣正宗的木葉流體術忍者對練我能得到不少提升。
至少邁特戴的體術是經過二代目改良過的更適合普通忍者學習門檻的體術,而我沒有千手的體質學的卻是千手秘傳,一些不適合我的地方自然需要改進。
最重要的一點是,邁特戴只是木葉下忍作為不會忍術幻術的純體術型忍者,他非常閑,交由他手上的任務也很簡單,以至于他可以動不動就繞木葉跑十圈。
我知道邁特戴的實力不止下忍,但他修行的八門遁甲副作用很大,沒有超強的千手恢復力用了就相當于判死刑,此前除了邁特戴一心鉆研它還沒有一個忍者把它當做主要修行方向,所以木葉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邁特戴的實力,他是一個被嘲諷被看輕的“奇怪的家伙”。
話說回來,我對于這種一根筋的笨蛋敬謝不敏,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普通且庸俗,他們的想法很容易就能看透,但刨除這些中間值,天才和笨蛋在我眼里幾乎同樣的難以理解。
好在宇智波帶土雖然是笨蛋,但他是一個好糊弄的笨蛋,三言兩語就被安撫了下來。
不妙的是他是個自來熟的笨蛋。
現在已經很自然地開始問止水名字了,而止水也無比自然地承接了介紹人的責任。
“帶土前輩,這是我的同期日向翼,對面的女孩是翼君的妹妹日向瞳。”
宇智波帶土好像很少被人稱作“前輩”,他看起來非常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