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現的這么明顯嗎”黑尾詢問道,“研磨呢我第一次看到你和女孩子這么積極的交流。”
他們小學的時候就在一起玩,對彼此還算了解,研磨認為沒什么好隱瞞的“確實像小黑說的,我第一次能夠和女孩子這樣交流。我不討厭她,也不準備因為小黑對她有好感就特地保持距離。”
研磨抬頭看向黑尾的眼睛,兩個人的神情都很認真。
黑尾收回視線,看向前方“嘛,現在去告白的話肯定會被拒絕吧。”
“不知道,而且我也沒到要告白的程度。”
“我之前做了一個夢,研磨。”
“什么”
“我夢到小悠在宮城有兩個幼馴染,她也沒有轉學來東京,我很喜歡她但是因為距離限制沒辦法和她有很多交集最后看著她結婚生子。這個夢真的嚇到我了,醒來的時候那種惆悵感像真的一樣,所以我第二天上學就直接問了小悠。”
研磨靜靜聽著沒有回答,黑尾松了一口氣的樣子,繼續說“不過還好小悠告訴我她沒有什么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而且因為一直在女校讀書,手機備忘錄里都沒有認識的男生。”
“所以只是小黑自己在做夢嚇自己而已,不是說「夢都是相反的」,不用太過糾結。”
“但是那種惆悵的感覺,我直到現在都記得。”黑尾擺擺手,“下意識就會很在意,所以才會想拉著小悠融入排球部,有更多的羈絆。”不想只是和川上悠做普通的同學,連告白都不敢,高三也沒剩多少時間了。
研磨笑了笑說“不提態度擺在明面上的列夫,夜久前輩的話也有看著小悠出神的時候。”
想到問題兒童那副熱情的模樣,黑尾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有點郁悶“呵呵,我看他的訓練量還是太少了,應該好好操練一下。”
“只要別讓我一直給他托球怎么都好。”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和爸爸聊起了我去排球部參觀訓練的事情。
聽了我的話爸爸很懷念,興致盎然和我說“小悠知不知道爸爸高中的時候是籃球部的”
“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平時沒什么和爸爸交流的機會。
爸爸起身,喊我去書房“我記得相冊里還有照片,我們還差點打進全國大賽,結果在四分之一決賽的時候被淘汰了哈哈。”
我翻看著老舊的相冊,找到了年輕時的爸爸,抬頭看看現在的他對比了一下“雖然高中的時候爸爸一臉青澀,但是能看得出來很帥氣。”
“是吧,我高中的時候還是很受歡迎的,你媽媽也在同一個學校,但是那個時候我和她沒什么交集。”他的語氣有些懷念,“后來是大學的時候聯誼,你媽媽喝醉了強吻我、額,就是那什么,反正聯誼之后就在一起了。”
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我很有眼色的沒有追問,而是詢問爸爸“運動社團會不會很辛苦”
“那肯定,很多次都不想訓練了,但是和同伴們一起打球很開心,而且那時候想著「打都打這么久了,放棄的話會很可惜」,各種因素吧,反正堅持到最后了。”
我在女校的時候參加的是插花部,每周固定的時間都有老師帶著我們插花,更多的是為了陶冶情操,我的成績也只屬于中游,并不出彩,更別提還有好幾個家世不錯的女生,據說從小就開始培養茶道、插花等技能的緣故,一直都是老師面前的寵兒。
我想到了黑尾他們,幾個男孩子都很好相處,也很照顧我,教練也很親切,沒有嫌棄我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