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杰如同背生雙翅一下擺脫地心引力,四米高的墻一躍而起,左手成功搭在圍墻之上。
寧文杰掛在上面側耳傾聽,確定附近沒有麻匪,上一次來的時候沒有下雨,還有麻匪巡夜,但麻匪巡夜警惕性并不強,這一次估計是因為下雨,更沒有麻匪愿意頂雨巡夜的原因,寧文杰透過垛口聽上面靜悄悄的。
寧文杰探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麻匪,雙手控制住身體慢慢翻過圍墻,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動作非常輕緩。
王秋楠看著寧文杰從上面順下一根準備好的繩子,也順著繩子爬了上去。
塔卡族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熟練的表演,王秋楠還行舅舅王君的方向擺了擺手,也不知道舅舅能不能看到,之后兩人一轉眼就消失在垛口,看的這個情況王君怕兩人出事,按照特殊節奏吹響手中蟲哨示意大家加速前進。
王秋楠和寧文杰已經來到城頭麻匪休息和放檢查機器房間外,隔著門王秋楠和寧文杰聽著里面守夜的麻匪在大杯暢飲高談闊論。
靠在門左面王秋楠抽出腰間長劍,看了一眼門右面寧文杰,寧文杰沒有廢話也抽出長劍,這一次兩人手中的劍已經不在往日跨在腰間的木劍,畢竟木劍只當防身用而已,殺人還需鐵劍更為方便。
因為下雨天色陰沉,卻能隱隱的看到兩道長劍劃過空氣中閃過的一抹寒光,真是兩把好家伙,這是王秋楠平時抽獎積累所得,斬鐵如泥百煉鋼劍。
“真是要殺人,怎么樣?敢下手不。”王秋楠用舌頭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王秋楠上一世沒殺過人,這一世剛出生因為力量暴走尾獸玉也算是開過葷,但那也是無意識的,甚至王秋楠從頭到尾也只是張張嘴而已。
現在要近距離搏殺,王秋楠還是有些緊張,跟亞索學劍多年,一身本事終于到了可以施展的時候,想著王秋楠感覺臉上冰冷的小雨,讓自己因為緊張,興奮各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刺激著腎上腺也開始在身體內飆升,王秋楠閉上眼睛身后的疾風劍豪亞索慢慢凝結顯現,又變成一團看不清楚氣團融入到王秋楠身體。
當王秋楠在一次睜眼,眼神里已經沒有猶豫不忍,王秋楠明亮的眼睛在夜里像是兩顆慘白的獠牙,看一眼就令人膽寒。
咚咚咚!聽到敲門聲,里面喝酒的麻匪并沒有警惕,坐在中間獨眼龍看了一眼時間。“沒想到劉棍兒今天這么積極,時間還有十分鐘就來換班,來把剩下的杯中酒干了,回去抱著娘們睡覺去。”
“哈哈哈,董老大說的是,來把酒杯舉起來。”
王秋楠聽到里面的聲音,特意加大力氣和頻率的敲,順便還用腳踹了幾腳門。
“哈哈,劉棍兒這是滿足不了自己家的小媳婦,急了,走讓我們去安慰一下弟妹。”董烈駒一臉得意的帶著手下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