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幾乎破了個徹底,玻璃碎片鋪了滿地,只剩下零散的邊邊角角頑強地固定在窗框上。
危
在線等,馬甲不保了怎么辦
降谷緣大腦迅速轉動,急中生智“方才有一個網球突然飛過來把窗戶砸碎了。”
切原赤也環視了一圈“網球可是我沒看到網球啊。”
降谷緣皺了皺眉,做出努力思考的模樣“我看到球好像飛到床底下去了。”
切原赤也立刻趴在地上,探頭往床底看了看,還伸手摸了摸“沒有啊。”
降谷緣“”
這孩子手速也忒快了吧
降谷緣走到床邊,裝模作樣地說“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網球掉到床底了。”
降谷緣蹲下來,手向床底伸去,往里摸了摸,實際是在鬧鐘構造網球的模樣,悄悄運轉術式。
網球出現在掌心后,降谷緣收回手,裝作是從床底找到的樣子,舉起了網球“在這呢。”
切原赤也抓了抓頭發,不解地嘀咕道“奇怪,我剛剛看的時候明明沒有。”
“這里可是八樓,是誰把網球打到這里來了”
“這也太危險了,萬一砸到人就不好了。”
“太松懈了”
網球部的成員七嘴八舌地討論是誰砸破了窗戶,似乎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危機解除。
降谷緣懸著的心終于能放下了,轉頭就見幸村精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總感覺幸村精市發現了什么。
但仔細一想覺得不可能,他當時閉著眼睛,又沒有五條悟那樣的透視眼,頂多是聽到了窗戶破碎的聲音。
應該是她想太多了吧。
胡狼桑原撿起了一張紙“咦,地上有幅畫。”
丸井文太湊過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這畫的是什么”
畫中的人由歪歪扭扭的線條構成,頭發部分混亂生硬,額頭的發帶就是兩條樸素的直線,嘴唇用一條曲線代替,人物的頭部畫得過大,導致比例失調,像個大頭娃娃。
提到那副畫作降谷緣的表情生動了許多,洋溢著歡愉的氣息“這是我給精市畫的肖像畫”
丸井文太眼睛瞪得像銅鈴“這是部長”
他的驚詫吸引了網球部的關注,眾人紛紛湊上前觀看,不由自主地長大了嘴巴,臉上的肌肉仿佛都凝固了,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
降谷緣把畫舉到幸村精市的臉邊,方便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一些“是不是一模一樣”
眾人驚疑不定看著那幅畫,目光在幸村精市和畫作上來回掃視,除了能看出都是人外,愣是找不到半點相似之處。
幸村精市眉眼柔和,唇角浮現出笑容“畫得很好,我很喜歡。”
降谷緣挺起胸膛,驕傲地說“我就說我的畫技不錯吧,就我這水平不說家喻戶曉,參加比賽拿個一等獎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跟你說,畫畫的時候我還特地添了一些小細節,就比如說”
降谷緣滔滔不絕地講述繪畫巧思,幸村精市用溫柔似水的眼神注視著她,聽得極其認真,無論她說什么,他的回復總能給予恰到好處的情緒價值,讓降谷緣愈發歡喜。
切原赤也雙眼圓睜,瞳孔中滿是震驚“部長他是認真的嗎那副畫連小學生都比不過吧。”
仁王雅治見怪不怪“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切原赤也一臉迷茫“情什么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