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著二人的相處若有所思“降谷小姐和他的關系很好嗎”
鈴木園子點點頭“緣和跡部關系是挺好的,我記得他們認識也快三年了。”
跡部景吾撥了撥自己的頭發“你還算有品味,請本大爺來做網球教練是你做過最華麗的決定。”
安室透忽然走了過來“降谷小姐,我們該熱身了。”
跡部景吾用審視的目光掃向他“你還請了別人”
“這位是安室透,是園子請來教授我們網球的。”降谷緣半開玩笑地說,“安室先生中學時期可是獲得過網球比賽的冠軍的,景吾你說不定還打不過他。”
聽到“打不過”三個字,跡部景吾的臉色徹底臭了下來,面對安室透他還是維持著應有的風度“你好,我是跡部景吾。”
安室透握住他的手,臉上掛著淺淡的笑,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你好,安室透。”
他面不改色,手下暗自使勁,跡部景吾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安室透像是什么都沒察覺到,若無其事地收回手。
“緣。”身后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降谷緣循聲望去,詫異道“精市你怎么在這”
她越過幸村精市,看向他身后,發現除了幸村精市外,整個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都在。
再看看跡部景吾那邊,冰帝網球部正選整整齊齊。
她這是捅了什么網球部的窩嗎
原本昏昏欲睡的芥川慈郎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歡快地揮手向丸井文太打招呼“丸井”
丸井文太嚼著口香糖,向他眨眨眼。
他這個部長就在他眼前,芥川慈郎卻對立海大的人異常熱情。
跡部景吾忍著想揍人的沖動,將目光對準幸村精市,眼尾微微向上挑起“幸村,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自你痊愈回歸以來還沒正式上過賽場,你的球技應該沒生疏吧,跟我比一場如何”
幸村精市不動聲色地回絕“比賽還是等到關東大賽吧,我并不打算和你私下對決。”
跡部景吾挑釁道“你是怕了嗎”
眼見氣氛不妙,降谷緣趕緊插到兩人中間,把他們分開“比賽的事先放到后面,不是說好來教我網球的嗎”
一無所知的幸村精市疑惑地看向她,于是降谷緣就把前因后果概括了一遍。
幸村精市低頭注視著她,輕輕揚起嘴角“緣想學網球,應該早點告訴我,在這方面還是能教你的。”
切原赤也眼神輕蔑,嘲諷道“對啊,我們立海大可是斬獲了全國二連霸,比冰帝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冰帝不過是我們的手下敗將而已。”
降谷緣“”
她真想拿塊布把切原赤也的嘴堵住。
本來已經夠亂了,他還非要火上澆油,沒看見冰帝的人臉都成黑炭了
降谷緣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我這不是考慮到神奈川離東京有一段距離,一來一回太浪費你的時間了。”
幸村精市嘴角下垂,眉眼間染上了些許悲傷“緣也太見外了,朋友間互幫互助是很常見的事,以我們的關系這算不上麻煩,還是說緣沒有把我當朋友嗎”
迎面撞上幸村精市傷心的眼神,降谷緣的良心受到了強烈的譴責,連忙安撫道“怎么會,你當然是我的朋友,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比不上你。”
除了安室透,降谷緣在心里默默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