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君,今天有客人來嗎”
禪院空美是個孤兒,手上的一切都是自己奮斗出來的,所以她不愿意成為家庭主婦被拘在家里,在嫁給甚爾之后她很慶幸甚爾愿意當家庭煮夫支持她的工作,同時她也很愧疚身邊的人說甚爾的閑話,私底下稱甚爾是個小白臉。
為了補償家庭,她所有的工作都會在公司努力完成,爭取不加班也不將工作帶回家,在她和甚爾的共同努力下,家里的氛圍一直都很甜蜜,結婚三年了還像熱戀期。
呼,總算堅持到惠媽回來了,千夜心里松了一口氣,轉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穿著一身干練的職業裝頂著一頭跟小惠如出一轍的海膽頭的女子在玄關換下鞋,一臉笑容地抱著一瓶紅酒進來。
“他很快就走了,不用管他。”甚爾上前幾步,攬住自家老婆,順手接過老婆手上的紅酒,挑眉,“今天什么日子”
“哪有這么對客人的”美空嬌嗔地啐了一句,“沒有紀念日就不能喝一杯嗎”
雖然甚爾說不用管千夜,但是美空知道甚爾的脾氣,不會對除了她和小惠以外的人有多好地態度,而且千夜年紀小,又同為禪院宗家血脈,跟甚爾的血緣關系算是比較近,乍一看就像看到甚爾小時候,禪院美空一看見千夜就感覺看見了長大幾歲的小惠,哪舍得不搭理他
“你好,我是甚爾君的妻子,我叫禪院美空,請問你是”美空本姓高野,結婚后隨禪院甚爾姓。
“舅媽你好,我叫千夜,按血緣關系來說,甚爾君跟我母親是堂姐弟。”
千夜知道改變甚爾的命運還得看禪院美空,所以在禪院美空靠近他的時候主動表示友好,順便觀察禪院美空的身體狀態,卻在禪院美空身上看見之前政府讓他私下調查的詛咒痕跡。
那個詛咒很微弱,而且查不出傷害,在很多咒術師包括禪院甚爾這樣的天與咒縛的眼里就像是普通人身上原本就有的微弱的咒力,發作起來也只是身體機能慢慢衰弱,但是他知道未來的劇情,知道腦花的計劃。
在這種特俗病情出現的時候他就假裝無意中發現詛咒,專門上報過,政府也因此將這類病體集中在一所醫院中研究。
禪院美空同樣受到了詛咒,但好在這應該是最近幾天才種上去的,就算不用殺掉下咒人也能靠咒力蠻力拔除。
雖然會讓幕后黑手明確知道他的計劃失敗了,但現在的天與暴君還在全盛時期,在明確知道有人要害他的家人后,怎么可能不進行反擊所以兇手目前是不會主動出現的。
“呀,怪不得跟甚爾君長這么像呢。”美空本來就因千夜長得像甚爾對他有好感,知道千夜是甚爾的家人就更喜歡他了。
她是知道甚爾討厭他的家人并且一直不告訴她家里的情況,讓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甚爾是個孤兒,但是現在甚爾既然能讓千夜進家門,就說明甚爾不討厭千夜。
“別亂認親戚,我跟禪院家已經沒有關系了。”將紅酒放到餐桌上,禪院甚爾打算先將千夜轟出去,然后跟老婆享受燭光晚餐。
“甚爾君之前是做術師殺手是么”禪院甚爾不想跟禪院扯上關系千夜理解,對甚爾時不時的垃圾話沒什么反應,反而開口詢問他之前的事情。
“怎么想要下單”禪院甚爾對自己曾經的職業被暴露出來并沒有什么感覺,就算現在千夜威脅要把他當過牛郎的事告訴他老婆他也不會心虛的。
正是因為知道他之前有多爛,所以還愿意全身心愛他的女人才能打動他,他老婆早就知道他之前的破事了,完全不影響他們夫妻的感情,想要用這種方法要挾他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