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妱在前面跑,但是她對京城并不熟悉,過去的京城,不是現在的馬虎,除了皇宮以外,各種胡同四通八達。
李松在京城為官多年,對這些胡同了如指掌,所以他只看見宋溪妱的尾巴,就能準確的找到她。
二人你追我趕,足足跑了一炷香的時間,宋溪妱覺得甩不掉他,咬咬牙決定動手。
但是她還有些猶豫,萬一她不是李松的對手,然后暴露了武功,沒有了出其不意的效果,她很可能被擒。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宋溪妱的臉色突然變了,也不知道她怎么這么倒霉,前面竟然沒路了!
“該死的,怎么是條死胡同!”
宋溪妱心里咒罵一句,轉身一看李松已經站在了胡同口,手提繡春刀,笑吟吟地看著她。
兩邊的圍墻有些高,在沒有借力的情況下,宋溪妱想要翻過去很困難。
李松也明顯差距到她的窘迫,也并沒有著急,就那么站在出口,想看看宋溪妱這一次怎么辦。
“宋公子,真沒想到,你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機,明明身懷武功卻瞞了我們這么久。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逃走,難道主公對你不好么,你接近主公究竟是什么目的!”
面對李松的質問,宋溪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總不能說她自己不想逃,是系統讓她這么做的。
“李將軍,溪也是迫不得已才這么做的,我有我的苦衷,還希望將軍看在同行之宜,放溪一碼。
宋溪雖然會武功,可也只是自保,我也是看將軍對我頗為照顧,不忍傷害于你們,才選擇逃跑的。”
“傷害?難道你真是朝廷的人?”
宋溪妱搖了搖頭,知道這時候她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了。
于是宋溪妱看著看著李松,心里已經做好了偷襲的準備,既然她已經走投無路,那就只能賭一回。
“既如此,那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李松受主公所托,不能傷你,但也不能讓你就這么跑了,否則主公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李松說著把刀提起,一手握著刀把,一手握著刀鞘,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像宋溪妱逼近。
宋溪妱見他如此小心,心里叫苦不迭,雖然她在九陰真經里學了一些掌法,可是面對李松這樣的高手,還拿著武器,是一點便宜都占不了。
機會只有這一次,若是放棄了,恐怕再想逃跑就不可能了。
于是宋溪妱深吸了一口氣,拳頭也握緊了,然后屏住呼吸,想一招唬住李松,然后趁機逃跑。
可是還沒等二人交手,胡同外面又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宋溪妱臉色一變,知道是剩下的幾個人追來了。
“宋公子,你已經跑不了了,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看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回去,這樣也免得你受苦。
否則若是真動起手來,莫說你如此年紀,就算你學過武功,也絕逃不出我們幾個人的手心”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傷,也不想真的翻臉,李松再次勸說宋溪妱,可是宋溪妱卻不為所動。
天已經快亮了,若是能拖到天亮,街道上的人多起來,宋溪妱或許還有機會。
可是幾個人明顯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李松見她不說話,就知道宋溪妱不同意。
于是他搖了搖頭,也不遲疑,二話不說,伸手抓向宋溪妱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