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風看到外面的情形,不但手下的弟兄死傷慘重,而且三個兄弟更是兩死一傷。
“好你個王魁,沒想到你如此大膽,帶著三十人,就敢偷襲我飛龍山!”
錢風說完,趴在地上的王魁猛然站了起來,走到宋徽妱的旁邊,哈哈大笑。
“這有何不敢,莫說我還有三十個弟兄,就算是我一個人,老子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么!”
“你!”
錢風被王魁這句話氣的夠嗆,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弟兄,發現他們都畏畏縮縮不敢上前。
空氣中還彌漫著火藥的氣味,對于火器,錢風也不是沒見過,但是他從來不知道火器竟然有如此威力。
“王魁,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來我山寨,我好吃好喝招待你,可是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么……”
錢風的話剛說到一半,可是宋徽妱卻有些不耐煩,從身上拿出一個皮囊,然后向錢風一扔。
還沒等錢風動手,他一個手下立刻拔刀把皮囊嶄破,空氣中立刻布滿了酒氣。
“嗯?這是酒?”
錢風被灑了一身酒,還拿手摸了聞一聞,發現確實是酒。
就在這是,宋徽妱忽然一揮手,她手下一個人立刻點燃了一顆“燃燒彈”,扔向錢風。
“不好,快散!”
可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晚了,那“燃燒彈”其實就是一個大號煙花,到人群中立刻火星四濺。
緊接著宋徽妱搭弓射箭,瞄向錢風,可惜她才練了三個月,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只射中了錢風的手臂。
高純度的酒精,見到明火立刻就著,有倒霉的身上著了火,可惜錢風逃的太快,沒追上他。
“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宋徽妱命人開始喊話,一邊觀察形式,只要發現那邊人多,就立馬扔過去一顆轟天雷。
飛龍山至此徹底大亂,宋徽妱指揮若定,只要是有人靠近,遠的扔雷,近的射殺,一只手揮舞著寶劍,打掉射來的弓箭。
錢風手臂受了傷,見勢不妙,轉身就想逃跑,因為他已經發現,這次的指揮并不是王魁,而是隊伍中的一個女子。
而王魁見他要跑,立刻追了上去,其他山賊見錢風跑了,也都一哄而散。
要說宋徽妱他們才三十個人,一路走來也有不少人受傷倒下,卻不見他們有絲毫慌亂。
反而飛龍山的人,明明還剩二百多人,卻被宋徽妱這邊手里的轟天雷嚇破了膽,甚至忘記了手里還有弓箭的存在。
現場的局勢已定,這場仗是飛龍山敗了,宋徽妱把人收攏在一起,停止了殺戮。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們逼的太緊,激起了他們的求生之心,困獸猶斗,怕是不好控制。
王魁追著錢風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二人的情況如何,宋徽妱手持寶劍,看著眼前這幫山賊。
“烏合之眾果然是烏合之眾,看來自己太高看他們了。
孫濤三兄弟也算夠倒霉的,他們一死,錢風跑了,剩下的人沒有人指揮,就是一盤散沙。
首領都跑了,他們這些山賊自然是保命要緊,其實他們做山賊也只是為了吃飯,不存在真正的效忠。”
想到這里,宋徽妱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命令剩下的人把飛龍山的人聚攏在一起。
經過這次血戰,原本就彪悍的眾人身上都充滿了殺氣,每個人都板著臉,飛龍山的老弱婦孺都嚇得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