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手里空落落的真田抓向自己佩刀。
真田家大哥信一郎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慢半拍發出大叫。“弦一郎劍”
大哥信一郎的聲音除了叫醒了真田,還叫來了家中的祖父和父親。
打開劍道室內門的門,真田的祖父呼吸急促,只看傳家寶刀在孫子弦一郎手里斷了。
隨后到的父親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真田這才從年輕不少的家人身上注意到變化,還沒等細想。
是家中驕傲的真田頭一次接受被祖父和父親聯合雙打的待遇,大哥信一郎完全不知道怎么勸阻。
被家人一頓教育后徹底清醒的真田老實的跪在刀架正面,邊反省邊思索著。沒想到是真的。
當時代表家主身份的佩刀已經被真田交換給店主郁子小姐了,家族的信物被孩子弄壞家人這個反應還算好的,家主的刀被家主弄壞是另一個概念。
真田慢慢的整理思路,十幾年后,幸村算是世界網球賽事的常客,可惜因為身體原因總是夠不到冠軍,赤也還要更慢一步,柳高中就不怎么打網球專心學業和研究,柳生去學醫是畢業最晚的那個,文太開了蛋糕店,把愛好當工作,桑原繼承了父親的拉面屋,仁王那輕浮的家伙去了演藝圈混的風生水起
再往前,記得第一次和信一郎大哥一起去看家里寶刀是立海大球隊第二次獲得全國冠軍之后,那時候幸村還沒有倒下。
這個時間真田不知道為什么到這個時間點,想到這里最近發生的事情,腦海里那年奪冠八月的點滴清晰的浮現。
夜里,跪了半天多不止的真田被大哥信一郎帶走上藥。
“弦一郎,你真是太死心眼了,即使罰你也可以偷偷的偷懶啊,這下腿傷成這樣。”信一郎小心的給弟弟上藥,要不是被嚇一跳,也不至于被當場抓住。
真田知道那是自己應該付的代價。“在我手里壞的。”
“別多想,祖父和父親罰過你就沒事了。”信一郎安慰弟弟,怕真田一直記著,有時候真田就是這樣死腦筋,是弟弟信一郎只能好好照顧啦
翌日,收拾好的真田依舊早上四點起床冥想,長時間養成的習慣不是那么好改變的。
很輕易的融入了曾經的生活軌跡,除了顯得更加成熟沉穩了一些,給人感覺更加老成外,真田顫抖的腿站的筆直前往立海大校園,執行自己風紀委員長的任務。
立海大附屬中學,校門口。
真田因為腿的原因提早出發到校,如往常的一樣站在校門口記錄。
柳蓮二走近學校,又退了兩步,詢問“真田,沒事”
真田吐出三個字。“不影響。”
“那就行,有問題提前說,奪冠慶祝后網球部暫時沒有訓練,休學旅行結束后新的訓練菜單會整理出來。”柳蓮二再次掃過真田的腿,正常的情況下,真田即使守在校門口查風紀時間也不會太長,這個時間真田差不多該要巡查其他地方了,不動的主要原因暫且不明,有傷的概率百分之655,疾病的概率287,其他至于原因馬上就到。
仁王雅治晃晃悠悠的走在去學校的路上,看著校門口的影子倒吸一口涼氣。今天太陽西邊出來的也不是啊怎么真田守在門口查。
作為隨心所欲的又不給人添麻煩的欺詐師一枚,仁王雅治能安全的帶著自己的小道具逃過檢查,但真田除外,一般這個點上是遇不到的,為了小道具們的人身安全,仁王雅治試圖蒙混過關。
“站住,仁王,領結系好,還有違禁品檢查。”真田自認公平公正,不知道怎么放在仁王雅治這里就先天覺得不對,氣場不和。
仁王雅治慢吞吞的折騰自己的領帶,嘴上配合,動作上拖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