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一直唾棄這種行為,但不跟著一起做,資金只會憑空蒸發大半。
如果能引起跟風投資的話,小概率可以賺上一點。
對于穆庭葉藏來說,就算是這類資產全都損失,也不會對他個人造成什么影響,最多就是公司賬面上難看一些。
但這些事放在那些普通民眾身上,皆是無妄之災。
這筆錢還是用于福利建設吧,戰后總是艱難的。
在去找與謝野晶子的路上,穆庭葉藏一直在心中打磨自己的計劃。
倘若事情發展真如自己所料,市場得不穩定性勢必會引起民眾的不信任風潮,倘若在未來民眾不愿意將資金存入銀行,那會把多余的錢放在哪里
股票
穆庭葉藏馬上否決了這個答案,股票的波動性太大,愿意把資金交到銀行的群體,本身更傾向于更為穩定的投資方式。
那么就只剩下基金了。
在去往監護室的路上,穆庭葉藏敲定了日后橫濱最大的基金公司所擁有的目標客戶群體。
但目前,這個奇跡般地基金公司還是一紙空談。
說是特別監護室,也只不過是收拾了一間靠近走廊的禁閉室,就將與謝野晶子塞了進去。
禁閉室是為了懲罰不服管教的那部分人而設立的,空間狹小沒有窗戶,只有在送飯時才能透過那扁窄的縫隙看到一小縷昏黃的燈光。
與謝野晶子就被關在這里,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好在島上任何資源都要優先向前線傾斜,包括鐵制品,因而這道門大部分是由木制成的,或許從內部也能輕易打開。
將看守人員支開后,穆庭葉藏生疏的拽開送飯的窗口,敲了敲門板,“晶子,是我,還記得我當時說了什么嗎”我說過要帶你離開,絕不會食言。
但他只得到了與謝野晶子扔過來的一個圓滑且短平的勺子作為回應。
雖然沒得到正式回應,穆庭葉藏懸著的心也松下來不少,最起碼還能扔東西,往好處想,她還有反抗精神。
他不死心的彎下腰,試圖看到與謝野晶子到底在哪兒,但監護室內里一片漆黑,外部唯一的光源又被他擋了個徹底。
在將碗和兩支筷子都扔完后,無論他問什么,與謝野晶子都不再回應,
問了半天一無所獲的穆庭葉藏往后退了半步,站直身體,定定的看向那片漆黑,眼底的堅毅一閃而過,聲音溫和又平靜:“晶子離門遠點。”
側身、抬腿、踹門,一氣呵成。
和穆庭葉藏預想的一樣,這扇門很容易就能被打開,即便沒有鑰匙。
沒了阻攔,走廊上的燈光直直的傾瀉進房間。
與謝野晶子抱著腿坐在角落里,避開所有光亮。
門被破開的一瞬間,與謝野晶子瑟縮的目光下意識追尋光亮,在被燙了一下后,又將眼珠轉了回來,繼續把自己埋在陰影里。
“晶子,你在逃避什么”穆庭葉藏的語速很快,同與謝野晶子之間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