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是覺得這小孩被氣到了,本來嘛,就是長得太好看了點,再一起來出席宴會,就這么兩點又能說清什么,非要把包養、攀高枝等詞匯加在人身上也是很沒品。
有人這么想,搞事小分隊可不,當即就有人以此反駁道“喊那么大聲你是心虛了嗎”
他本來是想說惱羞成怒的,可看看宴聆青那張臉又實在說不出“怒”這個字,最后想想還是用了心虛,畢竟心里的事誰能說得清呢。
“你說你不是江酌洲的情人那是什么誰不知道挨著江酌洲會倒霉,你跟著他不圖錢圖什么你不喜歡他,他不喜歡你,不是正好證明你們是金錢交易”
宴聆青有點懷疑自己的嘴也出問題了,所以他們才聽不明白自己話,又有點懷疑是這幾個人的腦子有問題。
但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他還想不清楚,以致于一時愣在原地沒有說話。
這還有什么可說的,不就是默認了嗎
搞事小分隊以為自己抓住了宴聆青的把柄,只要把矛盾全部轉移到他身上,只要讓他成為鐘創發泄怒火的對象,等氣消后誰還會記得他們
要是這么想,他們就失策了,鐘創要想找誰的茬是會因為沒有證據就收手的嗎
看到宴聆青他只覺得噎得慌,看到被潑男幾個,他就覺得手癢嘴癢。
沒別的,就是不爽背后逼逼賴賴的人。
鐘創不耐煩了,剛想上手直接將人拖過來,又有人插了進來,“喲喲喲,聽你們這一口一個江酌洲的情人,好像很看不起江酌洲的樣子,不會吧,是我年紀大了,腦子糊涂了”
來人故作苦惱地擰了下眉,什么年紀大,腦子糊涂,看上去最多也就30歲,“應該沒有啊,我算過的,就算江酌洲當不成江盛老總了,他手里也還剩點江盛股份,就不說分紅什么的了,他們江家這么多代積累下來,不動產,流動資金等等等等,不少吧”
何止是不少啊,不用想那也是一筆相當龐大的資產。
江盛是江老爺子創立的,可在此之前,江家也不是無名之輩,就算分了家分了財產,誰又敢說江家沒錢呢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在旁人的帶動下很容易陷入狹隘的境地。
被潑男幾個簡直想仰頭問蒼天了,他們不過是來找何虞的麻煩,以前也不是沒有人干過,都順順利利的,怎么到他們就一輪輪地出岔子。
脾氣暴愛搞事的鐘大少不說了,這位電子領域的新貴,用三年時間就在圈內站穩腳跟的人為什么會來摻和他們的破事
被潑男家里的主業是涉及到這方面的,如果能和這位搭上線,絕對能更上一層樓。
于是,被潑男耐著性子巴結道“李總,您怎么來這兒了我并沒有看不起誰的意思,只是自己被污蔑才一時激動了些,李總,地上臟亂,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東西倒下的時候那么大一聲巨響,早就有負責人過來處理了,此時地上已經干干凈凈,桌布換了新的,上面擺上了新的酒,完全看不出之前狼藉的樣子,可見酒店的人有多訓練有素。
被潑男不是沒發現這一點,但管他呢,把李卓飛哄走再說。
李卓飛像是沒有聽到這些話,他走到宴聆青另一側,笑嘻嘻說道“你好,我是李卓飛,見這邊熱鬧過來看看。”
“你好,我是宴聆青,”宴聆青介紹完自己又說,“嗯,我也是過來看看。”
也是過來看熱鬧的意思
李卓飛笑了,覺得小家伙挺有意思,只是看熱鬧把自己看進去了。
“你真不是江酌洲的情人”李卓飛像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湊在宴聆青身邊八卦問道。
“真的不是,”宴聆青依舊嚴肅,甚至擔心李卓飛有可能是主角攻,“我們沒有感情問題的。”
李卓飛“喔那你們是”
宴聆青“我們是朋友。”
李卓飛“朋友都說跟江酌洲走得近了會倒血霉,你不怕嗎”
這事宴聆青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江酌洲跟他說過,在路上聽到別人說過,對面幾人也說了好幾次,現在李卓飛也來說,他覺得這是有原因的,但又找不出究竟什么原因導致了這種現象,不過,“我沒遇到過什么,還是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