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張嘴里被他的氣息侵染也不夠,從里到外
他要把他裝進那只木偶,把他帶在身上,只有私下的時候才將他放出來。
江酌洲吻得越發深入,身下的人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像個任他擺弄的人偶娃娃。
為什么不反抗
脫他衣服的時候不反抗,親他的時候不反抗,是不是隨便來個人他也會這樣乖巧任人擺弄
肆意瘋長的欲望中,憤怒也陡然拔高,只裝在木偶里是不是不夠
突地,江酌洲思緒猛地一頓,唇舌退出,低頭伏在少年頸側平復著呼吸,睜開的眼里眸色深的可怕。
他在想什么
又在做什么
他現在憑什么親吻他占有他
還被那些瘋狂偏執的情緒裹挾著不住往一個地方跑偏,江酌洲深知自己的不理智,他需要冷靜下來。
宴聆青被吻住的時候愣了一下就再沒有心思想更多,他曾在江酌洲身上感受過的愛欲再一次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如果要說這世上誰和他的牽扯最深,那一定非江酌洲莫屬,相同的情感他可以在他身上感知更多。
不久前他還為在酒吧得到的能量而高興,現在才知道和江酌洲比起來那些還是差得太遠太遠。
在酒吧感知到的廣而駁雜,而江酌洲這里是濃郁而純粹的,不再是淺嘗輒止,它們在源源不斷地匯聚。
宴聆青被這能量沖擊得有些失神,他臉上逐漸沒了表情,黑潤的雙眼也變得如一對無機質的玻璃珠,漂亮,卻已經不像人類。
宴聆青吸收著這些能量,感知著江酌洲的情感,愛、欲、怒,還在不斷攀升,攀升,即將到達最高點的時候戛然而止,隨后就如退潮般,能感知的情感一再降低再降低,直至難以感知。
宴聆青在心里蹙了下眉,這些都是從江酌洲從他嘴里退出開始的。
他眨了眨眼,沒有一點表情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不滿的表情。又等了等后,他側過頭,循著氣息主動親過去。
江酌洲還埋在他肩頭,溫熱的氣息打在頸上癢癢的,這樣的姿勢他側過頭也只能親到男人的臉。
江酌洲頓了下,抬起頭來望著他,眼眸幽暗,卻也不再像先前一樣瘋魔。
宴聆青仰起頭,想再次把自己送上去時,下巴又被男人一手掐住。
“為什么不推開我我想親你就讓我親嗎”男人嗓音低而沉,還帶著情欲過后的沙啞,“我說過什么,我要你防著我,為什么不反抗”
宴聆青很迷惑,他想親
的話他可以給他親啊。親了之后,江酌洲會滿足,他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兩全其美的事為什么總是不愿意做呢。
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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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酌洲又逼近了一點。
宴聆青想了想自己看過的親吻片段,以及電視和現實里看到的現場版,抬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平靜又誠摯地說道“我想親。”
那種柔軟而親密的感覺,其實很好。
江酌洲沒有動,也沒有露出高興的神色,甚至眼里暗沉更甚,“你想親誰都可以嗎”
“你不一樣啊。”這句話脫口而出,少年目光清澈純真仿佛能直直看進人的心里。
江酌洲驀地一怔,松開鉗住少年的手,輕柔將他抱進懷里,“抱歉,我不該說那種話,是為了得到修復自己的能量對不對不用著急,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別再去那種地方了,你沉睡得太久,不知道世上人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