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眼神示意了下江酌洲,宴聆青又跟著去看,江酌洲一副隱忍暴躁的樣子,宴聆青收回視線,對女人道“我之后會問的,他現在不舒服,你先說其他事情。”
江酌洲“”
吳昭昭“”
女人看他臉不紅心不跳,竟是一點沒領會到的樣子,被噎了下才回答吳昭昭那句話,“我現在還算半個外鄉人,住得久了就不一樣了,大概上個月吧,村里來了兩男兩女,據說是來爬山的,女的傷了腳,那幾天剛好下大雨叫不到車,就在我們這里住下了,住了有六天,你猜發生了什么”
宴聆青捧場“發生了什么”
“女的自己腿崴了就看不過其他能走路的,把另一個女人的腿給砸傷了,那個男的把另一個男的強上了,沒成功,另一個拿刀追出來,嘴里還說什么早想弄死你了,要不是被人攔下了,早晚得出人命。”
“這可不是什么巧合,有門路的去打聽就能知道,從這里出去的外鄉人,少有不犯事的。”
吳昭昭聽了心里就是一個咯噔,又是催邪生惡,又是橫死,每家每戶必有缺,這是大兇啊。
兇必生煞,后山又困囿死氣和鬼氣,看來這里真是周培柯的埋骨之地了。
想了想他又問道“你為什么要搬回來就算在外面逃不掉橫死的命,也比住在這里方便,性格也不會受到影響。”
難不成真像司機說的,要留人鎮著,一家只能出去一個
女人本就是特意來給他們說事的,當即也沒有隱瞞地說道“真那么簡單這村子也不會有那么多人了,一家人里起
碼得留一半鎮著,出去的最多不能超過四年,否則每三月橫死的必定出自那家。”
這些事情說出去都沒人信,畢竟橫死真的是意外橫死,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東西來。
女人嘆了口氣,“該說的我都說了,全村這么多條命呢,你們要是真有本事解決,村里人嘴上不說,心里也多是感激的,說不定老天爺都得給你們記一筆大功德。”
聽到大功德,宴聆青眼睛亮了。
女人又朝他拋了個媚眼,“行,不打擾你們吃飯了,不過幾位小哥,我上來這么久,又說了這么多,不拿點東西下去說不過去吧”
沉默之中,江酌洲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票子推了過去,女人拿起來數了數,有十來張,連連道謝摟著衣服下去了。
她走了之后,幾人開始吃飯,菜已經有些涼了,江酌洲沒怎么吃,吳昭昭草草吃完一碗,宴聆青沒覺得冷了有什么,吃得很認真。
吳昭昭看了江酌洲好幾眼,試探性問道“你魂魄有缺,又本來處在不穩定狀態,這么快被影響也很正常,就是你的惡念是什么砍自己還是殺別人”
砍自己應該還好,江酌洲這樣的,都是越痛越清醒。
殺別人就麻煩了,他可能干不過。
江酌洲沒說話,隱晦地瞥了宴聆青一眼。
吳昭昭懂了,“要不你們分開睡不是,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說我們倆住一間,他一個人住,你總不能對我老夫這個老人家產生興趣對吧”
江酌洲在猶豫,宴聆青不同意,“我想和江酌洲住,我會管住他,不讓他傷害自己,也不讓他傷害別人。”
吳昭昭很想說一句,寶,你想的傷害和他給的傷害不在一個層面。
宴聆青以為他們不信,皺眉強調道“江酌洲最厲害的時候也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