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曹伯在樓下等了許久,越等心里越納悶,去叫人的不僅沒把人叫下來,自己也沒了音信,怪了。
擔憂出事,曹伯上樓到了自家少爺房門口,敲門等了片刻沒有反應,又敲門等了片刻還是沒有反應,然后他按下了門把手。門剛打開一條縫,讓老人家臉熱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他連忙把門關上,轉身走了。
江酌洲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抱著宴聆青,兩人緊緊相連,發生了什么或者正在發生什么已經顯而易見。
江酌洲身體驟然一僵,手指倏地收緊,眼前這一幕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往日里再瘋也能理智思考的人,此刻卻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良久的克制和靜默后,宴聆青睜開眼睛蹙著眉頭動了動。
“別動。”江酌洲按住他,啞聲說道。
宴聆青動不了,他說“但是這樣不舒服。”
江酌洲竭力穩住自己,他額上和鼻尖已經有細密汗珠,“乖,放松一點,等會兒就好。”
宴聆青“不繼續了嗎”
江酌洲倒抽一口氣,呼吸已經無法維持平穩,額上青筋不住跳動,“你確定要繼續”
宴聆青還是很坦誠,“想的。”
這一刻,江酌洲再也無法隱忍,他想,他總有一天會在宴聆青身上瘋掉。
兩人的早餐自然沒有吃成,再出現在客廳
時已經要吃午餐了。
江酌洲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眉眼間帶著饜足又有說不出的壓抑和瘋狂,這種矛盾的氣質讓他顯得比往日更加俊美。
他的目光時時停在宴聆青身上,將他照顧得事無巨細,卻始終沒有說話。
宴聆青在吃飯,江酌洲給他夾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得很認真,但也在想別的事情,“我昨天跟主管說今天去上班的。”
“別去,”江酌洲的話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太過急躁,語氣又緩了下來,“今天不合適,你想去的話明天再去。”
宴聆青不知道哪里不合適,但他確實已經跟主管說了這幾天都不去,“我沒有要去,這幾天我都想跟你在一起,太可惜了,那道痕跡沒能完全抹除,不過我們再做兩次應該就可以了。”
江酌洲“”
江酌洲真的要瘋。
他覺得自己禽獸不如,不可饒恕,宴聆青的意愿他已經確認過數次,他接受他,甚至說了喜歡,但究竟哪種喜歡江酌洲絲毫無法確認,但他絕不會放宴聆青走,看他某一天站在別的什么人旁邊。
他要先確認關系,成為宴聆青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男朋友嗎”宴聆青很感興趣,如浸過水一般的雙眼亮得驚人,他很有禮貌地道,“好的,當然可以,那我們以后是睡在一個房間嗎”
江酌洲“”
江酌洲覺得宴聆青在極力挑動他的忍耐力。
宴聆青“我聽說同居的情侶是這樣的,我們不是情侶嗎”
江酌洲“當然是,你想住哪個房間都可以。”
宴聆青當然選擇和江酌洲住一個房間,他喜歡和他一起。
晚上,宴聆青挨著江酌洲乖乖睡了過去。江酌洲注視著他,眸色幽暗,看他真的就這樣睡了,卻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
總之,這一晚兩人只是單純睡在一張床上,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要他幫忙,要學習得更像一個人類。
江酌洲閉了閉眼,那是他在封槐村埋下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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