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帶上一起唄,我請客。”
宴聆青很心動,他覺得他們鐘總也是個很好的人,但他想到江酌洲說過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玩,還是拒絕了。
“誰啊,誰不是從陌生人開始的”鐘創隨口道。
“他現在在門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行,這里離出口還遠著,我們自己開輛觀光車出去。”
“好的,我喜歡這個車。”
“這算什么,等天氣暖和了帶你跑更刺激的。”
兩人一面說一面上了車,鐘創開車,宴聆青坐在旁邊,沒用多久就到了門口。
鐘創換了自己的車,又把宴聆青叫了上去,理由是天氣冷,門口大,他開過去更快。
宴聆青接受了,視線隨意在寬闊的門口一轉就看到了立在寒風中的江酌洲。
男人身形挺拔俊美,穿著黑色的長款大衣一眼就能引起路人的注意。
鐘創按照宴聆青的指示停在了那人旁邊,車窗降下來,他看清人臉率先出聲道“江總。”
江酌洲望過來,眉眼中帶著凌厲和壓迫,他看著鐘創點了下頭,隨后視線落到坐在副駕駛的宴聆青身上。
宴聆青下了車,站到江酌洲面前,“少爺。”
“撲哧。”鐘創一手搭在窗沿,忽然發出一聲輕笑,宴
聆青和江酌洲同時看了過來,“哈,抱歉啊,沒想到江總私底下還喜歡這種稱呼。”
宴聆青不明所以,這個稱呼怎么了曹伯叫起來就很好聽。
江酌洲表情未變,語氣淡淡,“是嗎我還以為你會聽著習慣,鐘少”
鐘創咬了咬,不爽地“哼”了聲,對宴聆青道“走了,有些人老謀深算,小鬼,別被騙了。”
說完調轉方向快速離去。
江酌洲眼神冷了一些,“小鬼”、“老”這些字眼都讓他不喜歡。他收斂情緒看向宴聆青,見他穿著單薄,白皙修長的脖頸露在外頭,下意識脫下外套給他披了上去,“怎么穿這么少”
宴聆青攏了攏衣服,將手伸進了袖子里,江酌洲的衣服很長很大,手穿進去只能露出一點指尖。
“長了,”他伸過去給江酌洲看,“其實我不冷,少爺你也不冷嗎”
江酌洲垂眸給他折袖子,“我還好,上車就不冷了。”
袖子很快被折好,江酌洲拉著他走到了車旁,坐進去之后才問道“你和鐘創一起在游樂園玩怎么認識的”
“我不是玩,我是在工作,”宴聆青可沒一點要騙江酌洲的意思,但說到這件事他還是有點情緒的,“誰讓你冷藏我的,所以我找了新的工作。”
“我冷藏你”
“不對,是雪藏。”
江酌洲額角青筋跳了跳,“我什么時候冷藏你我也沒有雪藏你。”
宴聆青還好脾氣地給他解釋“你把我丟在家里,又不給我工作,這種就是雪藏。”
江酌洲開著車,前面是紅燈,他停下來,修長手指點在黑色方向盤上,薄唇抿得很緊。
這就是他離開六天的結果,他認識了新的人,有了新的工作,唯一讓他欣慰的是他很習慣接受他的親近。
接受他的外套,讓他幫忙折袖子,被他拉手臂等等這些小習慣,在幾個月的相處中,江酌洲早已不是第一次做。
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他們的相處會認為他們是正兒八經的少爺和小助理。曹伯對宴聆青的特別,除了他自身討人喜愛外,很大原因也是這點。他沒想過非要宴聆青做什么工作,走的時候自然也想不起來給他布置任務。
但這絕對和什么雪藏沒有關系。
宴聆青的話還在繼續“鐘創是游樂園的鐘總,是我面試的時候認識的,他有時候會找我玩,我也加了他的好友。”
江酌洲的聲音沉了些,“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