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經有兩份工作,又要談戀愛的話還有時間玩嗎而且談戀愛到底要做什么
“你在顧慮什么”江酌洲壓住心里的急切問道,“什么可以告訴我,我說過,你困擾的、想不通的,都可以找我幫忙解決。”
于是宴聆青將上面想到的問題都說了。
江酌洲嘴角緩緩揚起,“這些都不用考慮,待在我身邊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以。”
“那和現在差不多呀”
“嗯,只是多了一層關系。”
“好的,那我們談戀愛吧。”
宴聆青答應得很快,說得也沒有遲疑,江酌洲卻并沒有想象中高興。他發現宴聆青喜歡和他親近,也享受一些感官上的碰觸,實際上并不懂情愛。
“宴聆青,”江酌洲定定望著他問道,“你會離開我嗎有一天消失在我眼前,讓我傭遠找不到你、看不到你”
“不會。”
又是肯定的回答,江酌洲卻總是無法徹底安下心。他想用一層一層的關系加深他們的羈絆,除此之外,他也要有實際的用在鬼身上的能力。
沉默想著這些的時候,宴聆青主動吻了過來,江酌洲抱住他,加深了這個吻。
幾天過后,江酌洲在酒店見了一個人,圓臉,圓眼睛,小胖,剛過四十,人看上去還很年輕,他道“江老板是吧老夫姓吳,吳昭昭。”
江酌洲點頭,“吳大師。”
交談幾句后,兩人坐了下來,吳昭昭瞇眼打量著江酌洲,越看越有的看。
江酌洲“是我有什么問題”
吳昭昭搖頭,“總覺得你缺了點什么,又看不太出來,不過不用擔心,老夫觀你氣運昌盛,骨骼奇佳,定是不凡之人,不知江老板是遇到了什么難處”
江酌洲沒有直說,而是先問道“吳
大師對鬼怎么看”
吳昭昭覺得這個問題很有意思,一般人遇到鬼都是問他怎么辦,能不能除掉,能不能送走,還是第一次有人問他對鬼的看法。
不過世界上的鬼形形色色,他也不是那種見到就要喊打喊殺的人,便道“鬼,人死后所化,卻不是人人死后都能化,其中天時地利、命格、執念愛恨相輔相成,鬼有很多種,有普通小鬼,也有厲鬼、鬼王,就和人一樣,性格各異,不過厲鬼一般都懷有極深的怨恨,若是不能化解,必定是要索命的。”
江酌洲“越是執念深重的厲鬼越厲害”
吳昭昭“也不一定,世界玄妙,人能修煉,鬼也是能修煉的,只不過現在是末法時代,對鬼對人都難。”
江酌洲想了想,又問“聽說吳大師擅長畫符念咒”
吳昭昭“不敢,江老板不妨直說,能解決的事老夫會盡力,不能解決的江老板也好近早另請高明。”
“我想要見鬼的能力,在一只鬼不想被我見到的時候,我有什么辦法能找到他有什么辦法能將他留下來,當然,前提是不能傷到那只鬼。”
吳昭昭的表情很微妙,還有那么點一言難盡。
幾個小時后,江酌洲站起身告辭“還請吳大師近些日子能放下手頭事務,我會再抽時間過來。”
“當然當然,好說,老夫是個講誠信的人,江老板慢走,那就不送了。”
江酌洲出去了,吳昭昭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口中喃喃“真想見見那只鬼什么樣,嘖嘖,清醒地沉迷啊。”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宴聆青在二樓的客廳坐著,見到江酌洲上來跑過去問道。
江酌洲抱了抱他,“嗯,有點事耽誤了,要休息了嗎”
“準備了。”
“好,那去吧。”
宴聆青剛玩完一局游戲,就算江酌洲還不回來他也是要去睡的,現在正好。
他走進房間,一回過頭發現江酌洲也走了進來,不由問道“你是要跟我一起睡嗎”
江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