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不知道要經受怎樣的折騰的降谷心情又有些復雜。
他對這位自稱“鴉”的玩家的印象已經跌至谷底,他本身也沒有指望玩家的回答,只是小聲呢喃道“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那位boss的私密情報的啊”
玩家卻突然看了降谷一眼。
但她同樣不能在為數眾多的酒廠成員面前,回答一位他們看不見的幽靈的問題。
降谷已經冷靜下來,開始分析他遇見的疑點
“明明應該是與我一樣初來此地、初次遇見他們。你卻能夠直呼出那位賓加的組織代號;”
“不僅是他,你看起來亦是知曉在場所有成員的名諱。”
“你剛剛說你去收集情報就假設你真是去組織內部探察了一圈吧。”
“假設你遇見了這個組織的最高boss,如果是全然陌生之人,就算你真碰見了他也不可能立刻推斷出他的身份,更遑論說出能讓人信服的他的私密信息了。”
玩家雖沒有出聲回答,降谷卻看見她緩緩地點著頭。
降谷沉重的呼出一口氣,將自己最后的推斷緩聲說出“你知曉這個組織boss的情報。”
“你認識他。”
“不僅是他,還包括這個黑衣組織的多數成員情報,你都很清楚。”
又或者是巧
合,但顯然其他人也懷抱著與降谷零同樣的疑惑。
作為面試官,帽子老人直接問出了語義相同的疑惑“既然是boss的咳,boss器重的左右手,那你應該也掌握了相當的組織成員情報吧。”
玩家微笑答道當然。”
“我知曉的不多,但大致的人物我還是認識的。”
玩家毫不怯場,直接點名了在場所有人的代號“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還有我剛剛提到的賓加。”
“順帶一提,身為boss的左右手”
咦,等等,我怎么就成了“boss的左右手”了我是什么時候搞到這個身份的,他們又為什么會擅自這樣以為啊
算了,這樣也行,有這樣一層身份不是更方便行動嘛。
玩家只是停頓了一秒便繼續說道“順帶一提,boss還告訴了我部分成員的真名。比如說琴酒的名字是黑澤陣,貝爾摩德的真名是”
眼見著著在場的氣氛越來越危險,琴酒真有著把這位新人殺人滅口的趨勢,帽子老人立刻止住了話題“夠了夠了。”
又有點像趕瘟神一般,老人趕緊說道“今天的面試就到這里為止吧,你可以回去了。”
“哦。”玩家從善如流的離了席,率先離開了房間。
飄在一旁的降谷零現在看玩家的眼神已盡是復雜。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隔了半天,就像感慨一般,他低聲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玩家這才看向降谷零。
下一秒,她歸還了身體的控制權。降谷零得以再次看見玩家背后那雙漆黑的翅膀,還有她那雙蒼藍的瞳。
雖然動作中帶著與剛才作死行為不符的生澀內斂,她的表情也顯得十分拘謹。
面對降谷零時,她表現的也像正常人一樣,有點不安,有點不太自在。
可唯獨說出這句話時,她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好像忘了解釋了還是再說一遍吧。”
“你好,我叫做[鴉],是一名玩家。”
這便是降谷零與[鴉]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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