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不、他在阿萍面前一直是喚作玉娘的她。
她在阿萍面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心機,讓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盡可能的柔盡可能的美。
站、立、走,都要凹出造型,展露出一個最優雅輕盈的姿態給阿萍看,讓她產生羨慕或是憐惜的感情。
可別小瞧了同性對同性的憐惜,玉娘可是很知道這股情緒所帶來的力量是多么強大。
但是,狐貍沒想到的是他和小牛同樣搞錯了一件事兒。
那就是阿萍從根子上就和他人不一樣。
她是古代的身體裝著現代的靈魂,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時代,阿萍什么沒見過
無論是小牛精的追求還是狐貍的討好,在阿萍眼里都很假。
面對小牛,阿萍還是有幾分溫柔地陪他過家家,面對狐貍,阿萍屬于是我看著你不對勁,但不妨礙我多看億眼樂子。
在阿萍這沒有舊情存在的玉娘,阿萍永遠對著她抱有一份懷疑之情。
大學生是傻乎乎的,但他們又不會一直傻,好歹是從高考里殺出來的人啊,怎么可能是純度百分百的天真,他們頂多是九九成。
就像現在阿萍炫完了果子,笑著和玉娘道過謝后這事兒就過去,還想拉著她去別處玩。
又是這樣體貼了也刷不到好感的行為,一次次地重演,讓玉娘對阿萍上了心。
她就不信這人真的就那么無欲而剛
玉娘臉上的表情沒變,撒著嬌和阿萍說“我指甲都因為給你剝果子,給染色了,你也不給我擦擦”
阿萍“啊我沒帶手帕,要不我拿圣嬰的汗巾子先給你應付一下”
誰要個男妖的汗巾子啊
面對阿萍如此不解風情的舉動,饒是經驗豐富的玉娘,她的俏臉也忍不住在阿萍面前扭曲了一瞬間
“不了,別,這可是他給姐姐的汗巾子,我拿來擦手算個什么個事兒呢。”
玉娘蹲下身在溪水里涮了涮手,站起來水煮順著她纖纖玉手往下低落,淡粉色的指尖末端半透明的指甲,秀氣得像是水蔥般幼嫩
“他們男的就是粗心,都不知道給妹妹備個手絹,只知道拿自己用舊的汗巾子敷衍你。”
“要不,姐姐現在和我去趟凡人的城池,我們去買些女兒家要用的私密之物”
阿萍沒吭聲,頂著玉娘黑色的發頂瞧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出聲“可我身上還纏著圣嬰的妖氣,突然跑遠了被他追來怎么辦”
“對了,玉娘你和圣嬰還沒見過面吧,要不下次我帶他來見見你”
面對阿萍的詢問,玉娘連連擺手“可別,小大王比我兄長還要兇殘,我可不敢和他靠近。”
實話是她可不敢和他見面,要真見面了,玉娘身份就要被戳穿,挖墻腳這事也會被察覺。
青面是能從牛圣嬰手下逃脫的,但問題是現在牛魔王在家啊。
萬一牛魔王認為自己挖墻腳這件事輕視了他兒子,要捉拿自己,青面哪里能從妖王手底下逃脫。
阿萍現在的話,可真是把他給將死了。
阿萍默不作聲欣賞著眼前狐女的表演,等看她演得差不多了,才出聲“剛才我逗你玩的,不是說去凡人的城池嗎我們去玩半個時辰就好,速去速回別讓圣嬰追來不就好啦”
玉娘的眼睛一亮“你說的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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