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應了一聲走過去,很自然地就仰躺在軟榻上。
她上了軟榻,侍女們就自發地靠近過來給阿萍寬衣,眨眼間阿萍身上外衣脫下,露出她穿在內里的潔白褻衣。
敖摩昂看著軟榻上的阿萍,心頭忽地一熱,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回避她的視線。
唔,果然男子應該要和女子保持距離,不然心里容易生出些冒犯的心思。
阿萍姑娘坦然的模樣,倒使得他瞧著扭捏了。
敖摩昂不著痕跡地輕輕吸了口氣,伸手隔著褻衣按上阿萍的腹部。這處是丹田的所在,也是那顆奇怪的避水珠藏匿的位置。
他并不急著立刻動手,而是和阿萍聊起了天“說起來,阿萍姑娘不好奇自己累世善人的身份”
“我當然好奇啊,不過這段時間太忙了就忘記問了。”阿萍不明白敖摩昂為什么會在現在說這個,心內轉了幾轉還以為他是在搞西游版的術前心理輔導。
也就是,話療。
阿萍“太子愿意為我解惑”
“我這個善人身份來得蹊蹺,我總不可能幾輩子都不殺生吧人吃下去的肉咽下去的米,哪樣不是在奪取旁者的生機,而讓自己活下去的行為,人就避不開殺戮。”
敖摩昂笑了,他說道“成為善人的條件哪有這么苛刻了,天道沒那么殘酷。”
“為了吃穿活下去,所殺的生靈是天理循環,人死后肉體埋入土中供養大地,大地長出來的草木被吃草的獸吃了,最后吃草的獸再被吃肉的獸捕捉,是再正常不過的循環。”
“正常的循環,是不會算入殺孽的。阿萍姑娘你在前世和往上數的幾世里,應該是個懂得知足,且生活樸實不奢華的人。”
“這樣啊。”阿萍似有所悟“多謝太子為我解惑。”
這樣算來,她怪不得能是個累世善人了。
以現代的時間算來,種花建國的時間加上近現代史的時間,的確夠人輪回幾輩子了。
作為具有善惡觀的普通老百姓在亂世的確沒有作惡的經驗,而且還嘎得快
輪回幾輩子過去后不就到了新中國嘛,紅星信仰加上人民翻身做主后,正常的普通老百姓就沒有作惡的必要了。
等到種花實現現代化后,法治社會下只要不是瘋子癲婆之類的人,老百姓平凡的一生里誰不是老老實實讀書再老老實實打工,混過了一輩子。
阿萍忍不住笑了,的確法治社會下紅星高照,現代的大家八成都是幾代的良民出身。
這一笑,阿萍自己還沒發現的自己緊繃著的身體就忽地放松下來。趁此機會,敖摩昂速度極快的引動阿萍體內的避水珠向他靠近,他在能隔著皮膚感覺到避水珠的形狀時,就即刻利用著龍族對水族天生的壓制,讓它破體而出。
“嘶”阿萍下
意識地因為劇痛想要掙扎,卻又因為身體的疼痛感而齜牙咧嘴地倒在了軟榻上。
火辣辣的痛感燒灼著阿萍的理智,她感覺自己腦袋都疼地抽筋了
原來做手術沒有麻藥的感覺是這樣,阿萍眼淚都疼了出來,她下意識地去看為她取珠的龍子。
正在流淚的眼睛對上了龍子臉上那雙冰冷的銀色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