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大人,來的人不是馬匪,而是民婦的丈夫。”人群中擠出一個臉上帶著燙傷疤痕的婦人,她緊張且結巴地出口阻攔阿萍。
阿萍止步,回頭看向她“這里還有官兵留下護城”
馬,還是能奔馳的馬,可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得起的。
,緊張地抓皺了手中的手絹,還是結巴著給阿萍解釋“我家、我我、我家真是本地的,是普通本分的人家,官老爺們跑了,小兵里我男人就站出來主事了。”
本地人,留下和馬匪死戰聽著沒錯。
但阿萍心里始終覺得鹿關城被這么輕易的攻破,怕是里面出了內鬼。
不然那么高的城市,守城官兵里又有愿意拼死護城、拼死報信的官兵們,它應該會這么輕易地被攻破,還被馬匪前后洗劫多次。
匪類,多是發的一次性大財,很少會有對一座城池反復洗劫的。
除非他們知道城里有錢的人家都在哪里,他們一次性帶不走全部的錢,才需要反復地回來取。
阿萍腦子站得很快,她很快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把不周雙劍放在她膝上
“那我就等等,看他們到了有什么說法鹿關城,我有意收下,盤桓于此,做此地的城主。你丈夫來了正好,我需要和在這里暫時能主事的人談談。”
鹿關城,是塊沾滿沙粒的扎嘴肥肉,但有句老話不是這樣說嘛,來都來了。
阿萍來都來了,這口肉,她怎么也得洗干凈了,給它吞進肚子中給消化了。
身著粽褐色胡服的碧眸烏發的美麗少女,就這么靜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膝上橫放著一對寒光凜凜的寶劍,靜候著馬蹄逐漸朝著她的方向靠近。
塵土飛揚,馬蹄高揚踐踏,一隊七個人的騎兵停在了阿萍前方三尺開外之地。
阿萍輕抬起頭和領頭騎馬的那個男人對視。
那是一雙淡紫色的眼睛,這眼睛的顏色告訴阿萍,它的主人和她一樣,都不是正宗的漢人。
這個發現讓阿萍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真怕遇上個漢人將領,不是說她看不起漢人。阿萍自己前世就是個正宗的漢人,這世身上也有著漢人的血統,她怕是怕自己遇上了個儒將。
想想西游原著作者的年代,那個被歪曲了的舊儒學說,橫行的時代。
阿萍她是真不耐煩和人嘰嘰歪歪地之乎者也地拽文。
此時馬上的男人盯著阿萍的綠眼睛看,阿萍也在看著他的紫色眼睛,誰也沒開口。
現場靜了許久,最終是紫眸男人沉不住氣下了馬。
他試探著對阿萍行了個蠻族的禮,介紹自己道“我來自慕容氏,伏羅”
這
阿萍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重點提到自己姓慕容,但他行的禮阿萍也看懂了。
她有些懷疑,自己難不成是在這里遇到族中的親戚了嗎
阿萍努力回想著母親家這邊的拗口姓氏。她嘴上用著早已生疏,卻沒想到說出口后,還是如舊日般那么流利的民族語言,和慕容介紹自己
“我,頗超氏,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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