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牛圣嬰沒長大,阿萍卻長大了,她受到的教育乃至自身的道德感卻不允許,她對個未成年下手。
一個健全的成年人不應該去誘騙未成年,這樣的行為是犯罪。
哪怕那個未成年自己愿意,成年人都不應該跨越那條線。
回憶起過去和牛圣嬰相處的日子,阿萍現在靠在阿媽懷里想,原來那段時間里她都在和自己的欲望博弈。
在自己情感傾向和肉體欲望中掙扎,掙開誘惑艱難地向理智的位置攀爬。
在清醒中慌不擇路地邁向了逃跑的道路。
她不想自己和圣嬰還沒有體驗過真正的自由與愛,就互相擁抱著跌下欲望的深淵。
“也感謝他把我打醒了。”阿萍有些嘆息地說。
她這話被不理解的古蘭聽了,嚇得這老婦人一下從床上坐起“你說什么他還敢打你”
禾城晚上還是有些冷的,阿萍連忙把古蘭按回溫暖的床上,向她解釋“沒有沒有,他哪里敢對我伸手,反倒是我對他打打殺殺的”
古蘭不確定,又問“真的”
阿萍肯定地說“真的阿媽你這次和牛圣嬰見面,他那副模樣就是我打的”
古蘭在聽見自己女兒和那牛妖相處時沒吃虧,身上緊繃的肌肉一下就放松了“可你不能把他打死,那打了也是白打啊”
阿萍輕笑著摟著古蘭,說“都修道了,還忍什么道法自然,講究的是順從本心。”
難得說到了這里,阿萍繼續和自己阿媽說著真心話“原本我以為他真的死了,還很難過,心里也沒原本想的那么輕松不在乎。現在知道他活著,卻又再不想見我,我卻又開心起來了。”
“好奇怪啊”阿萍對自己糾結的心理發出感嘆。
古蘭卻能理解她這個時候的心“因為再不理解的男女相處時,你也受到了他的好,人都是有心肝的,哪能輕易就把愛恨分離。”
“也是。”阿萍認為阿媽說得對,她其實和牛圣嬰一樣苛刻,都在認為對方能達到自己的要求,但是他們倆個是哪里來的莫名其妙的自以為是
阿萍嘆了口氣,說“阿媽,我或許以后再看不上其他男的了。”
古蘭“為什么”
阿萍“因為我發現在這個封建充滿壓迫的吃人社會里,牛圣嬰這個等級已經是我能遇到的最理想的丈夫選項了。”
在西游這個大環境里,真的就是這樣。牛圣嬰這樣的男性,大概就是這個時代丈夫群體內的天花板了。
可話又說回來,天花板也就這樣了,其他的男性可想而知會有多糟糕
阿萍哪怕不能吃回頭草,她也不會在其他男性上浪費時間。
她不知道她這番話給偷聽她們母女夜話的少年妖怪帶來的震撼。
牛圣嬰若有所思地仰躺在屋頂的瓦片上看星星,他可以聽到下方屋子里母女兩個平穩的呼吸聲。
他不知道他該高興自己在阿萍這里獲得的最高贊譽,還是該去迷茫那個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
她既然喜歡他,那為什么還要從他身邊逃走
而且什么是差點對他出手阿萍明明摸了他好多下的
牛圣嬰對著夜空上的星星撇嘴,他想自己還是先養好傷再說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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