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子涵們不走自攻自受的個人婚姻關系,通通去亂搞,她就要把這世界上所有的田地,全部變成混亂的大j院
人類的快樂多源于低俗的享樂,阿萍因為研究產生的痛苦,就靠這么點低級笑話取樂了。
做新稻種培育的研究第一步,先要在實驗室亂爬尖叫,像一只奇行種蜘蛛精一樣,四肢并用地在天花板、墻壁、地上三百六十度亂爬。第二步,就是在研究前和水稻子涵們上思想教育課,爭取物理不能變異,那就以情動種。
“要知道你們這些種子,生出來呢就是為了討人喜歡的,既然是為了討人喜歡呢,你們就不能矜持。多去談些朋友,多去生些孩子,你們也不用擔心孩子多了養不大,我們人會幫你們養的,媽媽桑這點可以給你們保證。”
尖叫結束、對子涵們的ua結束,阿萍就開始復習自己整理出來放在實驗室上的資料。
發完瘋后精神極度興奮,正需要學習來鎮定情緒呢。
人嘛,就是賤。不學習會發瘋,學少了在發瘋,學多了也差不多就瘋了。
阿萍苦苦和雜交水稻這個課題死磕了五年后,總算知道曾經學校里種地的同學們,他們的情緒為什么兩極化嚴重了。
農學生的情緒閾值多只有1100這兩個數字上,而基本沒有任何的中間值。
因為他們在面對自己經常性、以人意想不到的角度、花式暴斃的論文與課題時,情緒不是處于1的看淡紅塵心,就是100的想炸了這個破學校的知識暴徒心。
也是,阿萍現在的心理已經完成了跨系研究的成熟轉變。從前世看戲的管我屁事,到如今的讀書人發瘋不是發瘋,而是行為藝術的樂觀。
咸魚升級了呢,從黏鍋的青澀咸魚變成眼睛里閃著詭異光芒的咸魚了呢。
伴隨著自己腦袋里八倍速瘋狂滾動的廢話文學進行時,合上了門,阿萍帶著不周和自己的專屬時尚單品,架云去了城外自己偏僻的試驗田。
試驗田的位置變動,是阿萍為了避免自己田里的水稻因為風力授粉的原因而污染實驗結果。
而專屬于阿萍的時尚單品,則是耙犁。
想想她這么年輕就擁有了耙犁這兩樣組合,等她再活個幾百年,那豈不是耙犁世家就在手了。
阿萍到了自己位置偏僻的試驗田,日常種地的時候,在自己心里冷笑,她年紀輕輕就用上了奢侈品了呢,真了不起。
耙犁怎么不算奢侈品呢在普通百姓家中一耙犁傳三代,人走耙犁還在,耙犁世家通過自己較硬的品質和風靡大眾的口碑,讓它成
為了百姓家中普及率最高的好物。
日常檢查水稻生長情況的阿萍,她看著自己手上拿的農具,想其實她也不想這么時尚的,她挺其他突然蹦那么一個人出現在她面前,對她說
“城主時代變了,你用這個吧”
然后那人就不由分說強塞給她輛拖拉機或者播種、收割機之類她都不挑的。
現在年年的在地里苦熬,就讓她很容易回憶起從前。從前她還在大學里讀書時矯情個什么勁兒,學長學姐邀請她坐學校里的機器,她矜持著拒絕,現在好了她夢都夢不到它們了。從機械化農業生產的美夢中醒來,阿萍面對的只能是手中冰冷的耙犁世家
這該死的人生啊啊啊啊
一上午的忙碌過去了,阿萍從地里站起,拉了拉頭上下滑的草帽,提了提下滑的褲腿,雙腿上掛著泥巴就要架云回城。
已經混成種地老手的阿萍,她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農人了,干農活的動作利落多了,也不用把一天的時間全耗在地里。
她的日程表,在上午種地,下午處理城中事物加修煉,晚上再去地里遛達一圈,其余時間她不在地里的時間,她的寶貝田地都會有人輪班看守,避免意外毀壞她的研究成果。
今天日常種田任務打卡完畢,阿萍架云回了城,剛在城主府院中落地,她就被淑娘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