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兩壇美酒,收了四匹好綢緞,置了肥雞肥鵝并一匣五十兩的銀錠。阿萍覺得自己這見面禮也夠意思了,便收好禮物回了家。
等到禾蓁在學堂里適應一段時間,阿萍看她沒有任何問題,才放下心給她說了自己要外出幾日找那落胎泉的所在。
禾蓁見阿萍這段時日的來去匆匆,約莫也猜到母親是有正事要處理。她從小獨自一人長大成習慣了,知道要離開阿萍幾日獨自生活,她心中也并未害怕,反倒生出了些自己當家的期許。
她沒有央求阿萍路上帶上自己,只收好阿萍給的碎銀銅板,又隨阿萍拜訪了左鄰右舍,就帶著些興奮期待起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日子。
阿萍瞧著禾蓁這無憂無慮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她心大還是性子過獨。
想著左右就忙碌這段時間,阿萍想忙完了她也就能好好看孩子一段時日了。
離別前一天的夜晚,阿萍從廚房中摸出一個瓷碗回了房間。
她點上燭火,深呼吸一口氣,從袖子中拿出一個裝有
子母河河水的羊皮水囊,又小心地拔開水囊塞子,往碗里到了一口量多少的水。
阿萍記得唐僧師徒是喝了半缽盂的水才有孕的。也不知道一口量的子母河水管不管用,要是管用,她這回囤積的河水夠禾城使用很久了。
是的,阿萍拿到子母河水后并不打算直接拿給禾城百姓使用,她準備現在自己身上使用。
左右修行者的體質,再怎么樣也比普通老百姓們抗造,這種未知的東西她還是準備自己親身體驗過了,再往下推行。
在燭光的照耀下,阿萍又深吸一口氣穩定住心神,才抬手將碗中的子母河水一飲而盡。
冰涼的河水入腹,等了約莫一個時辰,阿萍便趴在桌子上輕聲嘶氣呼痛。
左手捂著凸起的腹部,隔著布料皮肉,阿萍就摸到肚子里生出一團血肉,此刻正像是游魚般在她胞宮的位置游走。
這還真是說有就有啊
阿萍吐出兩口濁氣,按著桌面站起身,她低頭去看自己的腹部,果真她的肚腹鼓如懷胎婦人,被腰帶勒著的位置十分酸痛。
她盯著自己鼓大的肚子,目光嫌棄,隨后解了腰帶左右走了兩步,覺得這肚子還不算妨礙自己的舉動,心下便又高興起來。
這子母河水真有效用,那么下一步就去實驗落胎泉的功效了。
想想自己這突入起來的懷,而將要體驗的玄幻力量人流,阿萍臉上不由浮現出人還是要活久的復雜感。
她這一生的精力是越來越有意思。
胎是懷上了,阿萍也準備著要睡覺了,可這初體驗孕婦的夜晚,確認阿萍整夜都沒休息好。
因為她像任何一個普通的孕媽一樣,尿頻。
睡覺時找不到舒服姿勢就另說,讓阿萍煩躁的是頻繁的起夜。有時候感覺到了尿意卻尿不出來,就很讓人煩躁。
一夜的不安生,讓阿萍在離家的當天很早地就起床梳洗。她脫去了身上穿著的胡服,穿著一身寬松的衣裙,隨便用釵子挽發后就與禾蓁告別,架云趕往解陽山,去尋那如意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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