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幫忙,靜靜欣賞。
看江知與一件件穿好,又看他原地轉圈圈展示。
江知與個頭沒定型,今年身段又高了點,喜服是均碼,他穿上以后,大小合適,袖子和馬面裙的卻都短了點。
整體略寬松,可以遮掩一些。裙子不能完全遮住鞋面,他就想換雙好看的鞋子搭一搭。
和喜服配套的有紅蓋頭,他穿衣服時,把蓋頭掛在了炕邊的木架上。
配了鞋子,他就近穿,細腰一彎,如緞青絲就潑灑而下,垂到身前。
謝星珩眸光一暗,朝他走來,順手拿了紅蓋頭,給還低著腦袋的江知與蓋上。
江知與剛想伸手撩頭發,又被蒙了蓋頭,他懵了下,整個人突地被抱起,就近扔在了炕上。
很粗魯的動作,很克制的力道。
他背部感受到了身下被褥的柔軟,身上又覆上了一個結實溫暖的軀體。
紅蓋頭很大,江知與沒扯開,眼睛看什么,都有朦朦朧朧的紅。
鼻尖也被遮蓋,那些香料的氣味被阻隔,他一下陷入清醒又迷蒙的狀態里。
謝星珩的吻濕軟密集,那些濕漉漉的痕跡,會讓他想到帶有冷感的香料,和他在自己身上摸尋的手掌。
他從未想過,他會如此大膽,竟然當著夫君的面,那樣觸摸自己。
謝星珩的動作,跟他的思緒同頻,大手如影隨形,復刻著觸摸軌跡。
江知與過了會兒,感覺腰帶被人解開了,才明白謝星珩一如既往的壞心眼兒。
他就是故意模仿的。
他想要大膽一點,或是持續
的執念,又或者是香料無形中放大了他的欲望。
他毫無預兆的反客為主,也去學謝星珩的動作,把謝星珩的衣服扒掉,去找尋他身上的小痣,也四處留吻。
再是生澀、不好意思,也是成親的第三個年頭了。
他又常被引導著學習,主動起來像模像樣。
有來有往,才干勁更足。
謝星珩仗著腰力好,原地起臥,帶動江知與,兩人面對面相擁,他擠進蓋頭里,肆意吻他。
一晚上顛來倒去,鬧到雞鳴方休。
醒來時,衣被皺亂,夫夫倆都紅著臉蛋,張口說話,都聲音沙啞。
聲音啞了,江知與還要確認一下。
“你是喜歡昨天那樣嗎”
謝星珩哪樣都喜歡。
昨天更加新鮮。
江知與更新夫夫相處之道要偶爾來點新鮮的。
他倆起床,把房里收拾齊整,衣服都自己打水洗,等晾曬了,才結伴吃早飯,出門前,先陪孩子玩會兒。
江知與今天不好意思去見徐誠,又跟夫君情意正濃,兩人結伴去了逛小集。
他看了逛小集重新規劃的地盤,又看了謝星珩的合作商招募會的企劃案。
在公言公,他要學這個。謝星珩就教他。
一天下來,兩人嗓子更啞了,回家以后面對兩個爹,他倆都抬不起頭。
轉眼到了三月初一,林庚如約來提親。
他穿著官服,騎著高頭大馬,身后是連綿兩條街的聘禮,合計一百零八抬。
這場面,把豐州縣的百姓都看傻眼了。
再一看,這位官爺是去徐家求娶徐家的小哥兒徐誠的,他們更是傻眼。
什么
是那個兇悍的誠哥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