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害羞與不好意思也在時間里發酵,變得成熟,有風情。
謝星珩早說過,他有時會喜歡野的。
江知與人還乖乖的躺在這里,半分沒抗拒,由著他親,由著他咬。
眼睛明明是笑著的,情意滿滿,有濃郁想念和喜悅,偏偏動作又是野性撩人的。
謝星珩原只想親親他,抱抱他的,被他勾得,呼吸都變急了。
江知與還跟他說“怎么欺負我我可不是從前那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乖乖夫郎了。”
謝星珩的心也急了,跳得砰砰亂響。
他倆安靜時,整個帳篷里都是他心跳的回聲。
謝星珩嫌丟人。
成親幾年了,孩子都會喊爹了,他怎么還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男人嘛。
總有莫名其妙的面子,在支撐著他們的行動。
謝星珩被迷得不要不要的,還要死撐著臉面,嘴硬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變成什么樣子的夫郎了”
江知與很想他,夫夫倆相處的細節,他回憶了千百遍。
謝星珩的習慣、喜好,他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面皮發紅,照著謝星珩往日最愛的樣式來。這回不用謝星珩引導,江知與就會告訴他自己的感覺、感受,想要什么。
謝星珩在腦子里一遍遍罵自己是“臟男人、臭男人”,才沒在帳篷里亂來,但在江知與手上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他又反過來伺候江知與。
江知與感覺怪怪的,這種新鮮,讓他極其羞恥,也讓謝星珩有了熟悉的感覺。也就玩心大起。
到兩人都釋放過數次,身心舒爽又放松時,才相擁著說說話。
江知與跟謝星珩說“等到了津口縣,我再陪你。”
謝星珩親親他臉“你當然得陪我。”
謝星珩還奇怪“你怎么不好奇別家的夫夫分離久了,是不是我
們這樣子,先親熱再說話”
江知與往他懷里蹭,“我才不管別人,我們倆就要這樣”
變得自信了。
謝星珩開心,故意啵唧出聲,江知與跟著笑。
謝星珩又問“誒,你也不怕別人聽見了。”
周邊都有別的帳篷的。
江知與說“他們聽見了也不敢說,那就是沒聽見。”
話是這么說,江知與臉皮還是紅了些。
帳篷里沒有燈,臉皮的紅潤程度靠摸來感受。
謝星珩拿手背貼著江知與的臉,心里軟軟的。
他跟江知與說“你們能來,我感覺好幸福。”
江知與抱著他,也說甜話“你來接我們,我也感覺好幸福。”
江知與說完,笑了一陣,才跟謝星珩說“要是舅舅聽見了,肯定會說我們講話好矯情。”
謝星珩樂不可支。
說實話,在現代時,他不這樣講話。
他在網絡上跟人打字,都不會這樣說話。
但做銷售出身的人,各式各樣的話心里有數,真要說,那也能講。
他對著江知與,這些酸唧唧的話是張口就來。有人陪著他一起發酸,兩個人湊到一塊兒,就是甜的。
他這樣給江知與說。
江知與就故意嗅聞,跟他說“那你身上是酸的,我身上是甜的,我們倆是什么”
謝星珩“酸酸甜甜,初戀的味道。”
江知與把瞌睡都笑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