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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出彌洸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我就簡單點直接說結論好了。”他拉回思緒,清了一下嗓子,“真正的兇手”
他抬手,食指的延長線指向的人,是表情中仍然因面前的死亡案件而帶著驚懼與不安的朝谷秋與。
“什么”朝谷秋與迷茫的指了指自己,隨即露出了一副感到有些可笑的表情,“別開玩笑了小朋友。我們上午在旅館門口遇見的時候,和你一起的那個小男生不是就說了嗎我是今天才第一次參加島戶會長主辦的讀書會,也是第一天才見過他,我為什么要殺害一個陌生人啊。”
“彌洸君,”降谷零在他身后出聲,“沒有證據的話不可以胡說。”
“要證據的話不是到處都是嗎”牧出彌洸向著他偏了偏頭,表情未變地笑著,“雖然我不清楚他們二人今天是否是第一次見面,但肯定不是陌生人才對。”
“為什么這么說”降谷零問。
“關于這個毛利大叔,麻煩你幫個忙咯。”牧出彌洸跑到毛利小五郎身邊,推起他往受害者的位置走了兩步,“你有戴手套,請你幫忙抬一下死者的左手吧。”
“左手怎么了嗎”毛利小五郎一臉的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蹲下去依言動作了。
“你看,死去的島戶會長左手的無名指處有奇怪的痕跡吧”牧出彌洸指了一下遺體的手指,“我想應該是結婚戒指,因為是死者觸電之后才被人取下來的,所以才會在手指上出現奇怪的黑色瘢痕。”
“所以說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毛利小五郎瞇了瞇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反正肯定是掉在現場什么地方了吧高木,你們搜索是不是不仔細啊”
“不,事實上,這個我們也發現了。”高木涉展開了自己的警察手冊,“遺體的手上應該佩戴有戒指一類的飾品,但我們在現場卻并沒有找到類似的東西。”
“是被某人拿走了嗎”降谷零說。
“讓戒指消失的理由只有一個,”牧出彌洸豎起了一根手指,“那就是,它的存在,會暴露兇手的身份。”
“所以拿走它的人就是真正的兇手嗎”佐藤美和子問。
“只有可能是這樣。”牧出彌洸點了一下頭,“而且自從案發之后,所有人都沒有離開過這間休息室,既然沒有在現場找到,那這枚戒指,現在肯定還藏在兇手的身上才對。”
“但是亂步君,我們之前已經對所有的嫌疑人都進行搜身了啊”高木涉說,“只有門司先生是戴戒指的,但是他的戒指和他的未婚妻是一對,而且里面還刻了他自己的名字首字母縮寫。其他兩位女士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戒指或是類似的東西啊”
“雖然戒指應該的確沒有。”牧出彌洸說,“但是朝谷姐姐應該有帶的吧一個帶有圓環形狀吊墜的項鏈。”
朝谷秋與下意識有點緊張地捏住了前襟,從形狀看得出來,她的衣領底下確實藏著一條項鏈。
“我的確戴著項鏈,但是”她在此時卻忽然笑了,“很遺憾,你猜錯了,我的吊墜并不是圓環形的。”
捏在衣領上的纖細指尖一挑,一枚造型獨特的金屬吊墜便從朝谷秋與的領子里掉了出來。而也正如她所言,那枚吊墜的形狀,形似一只展翅的精靈。
“這下你應該沒話可說了吧小偵探。”朝谷秋與說。
“哎呀,我還以為這肯定是決定性的證據呢。”明明應該是懊惱的話言,但牧出彌洸卻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聽不出沮喪,“不過只要查的話就肯定會知道啦。雖然你把投毒剩余的藥連同盒子一起放到了受害者的身上,但是你前兩天去醫院開藥的身影應該還是被攝像頭記錄下來了吧。”
“我前兩天的確去醫院開過藥,那只是我自己心臟不好,所以必須去拿藥。”朝谷秋與說,“難道遵循醫生的處方去買藥吃藥也是不對的嗎”
牧出彌洸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