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
沒見過自己把自己的球隊夸成這樣的。
“可是也許他們沒有這樣的自知之明呢”他試圖抗辯,“畢竟那個叫征十郎的孩子是你們的隊長吧也許他們就是覺得,帝光沒有了隊長的指揮,就有可能讓他們贏得這場比賽呢”
“拜托,今天和我們對戰的學校也同樣是東京豪強,怎么可能對自己的實力只有這么淺薄的認知。”牧出彌洸食指和木質捏在一起比劃了一下,他說到這里又話鋒一轉,有點猶豫地戳了戳自己的下巴,“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原來像你們這樣的人,是會這么思考的嗎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誒。學到了,不愧是安室叔叔的老師。”
柯南趴在沙發后面,此時都忍不住想對牧出彌洸露出半月眼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空插科打渾和大叔拌嘴。失蹤的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同學嗎
其實牧出彌洸也急,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哪怕一點。
因為亂步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著急。
赤司征十郎充其量只是一個跟他交集比較多的同學,比起救人,更多他只是覺得玩破案游戲,比窩在家里和哈羅搶它的玩具球更有意思而已。
雖然覺得應該表揚一下您的扮演,不過親親,我得提示您,裝可愛并不能讓您不被社會毒打哦
“我沒裝可愛。”牧出彌洸反駁,“是你覺得我可愛。”
“你這臭小子”毛利小五郎這次真的拳頭硬了,他站起身要就往牧出彌洸的方向。還是降谷零眼疾手快地跨了一步,攔在了他們倆中間。
“毛利老師,小孩子不會說話,還請您別介意。”雖然表情笑得和善,但他手上卻一點都不含糊,推著毛利大叔就轉了180度,“現在還是盡快把被綁架的孩子找回來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一連串動作簡直神乎其技特別流暢,近距離觀摩的牧出彌洸感覺自己恐怕再學十年都到不了這個水平。
降谷零神態和動作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他找不到什么準確的語言來描述,硬要比喻就是像只看起來可愛,其實能一拳一個小朋友的超兇暹羅貓。
對不起,但透子你的配色真的很像暹羅貓。
大叔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被他按著手肘就重新推回了沙發跟前。
好像除了過肩摔之外,已經完全變成一般路過中年大叔的模樣了呢。
毛利小五郎歪著胡子被迫坐了下來,低頭清了清嗓子,重新看向箭川,“抱歉,失禮了。請問除此之外,您還有更多的線索嗎”
“要說其他的線索”赤司征臣沉思了一小會,“最近跟我有過接觸,并且職業是律師的人,好像一共有三個吧。”
在這種地方居然也要三選一啊牧出彌洸腹誹。
“您記得
沒錯,他們分別是主要受理經濟類案件的小宮早先生,主要受理民事類案件的岸田作歌女士,以及主要負責刑事辯護的不破助內先生。”箭川仁平此時相當熟練地掏出了手賬本,一頁頁回顧老板過往的行程,“這三位都是在半個月前的同一場商務聚會中與老爺結識的,不過之后由于并沒有業務往來,所以聯絡并不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