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精心設計好的小情話。
晚上,祁浪送白禾來到了溫士大樓的樓下。
倆人一路都是心事重重,白禾對他說“你快回去咯,好晚了。”
“嗯,走了。”
“拜拜。”
“拜。”
白禾走了兩步,心一橫,似下定決心一般,回頭望向他“七。”
與此同時,祁浪也回了頭“小百合。”
倆人同時叫住了對方的名字。
“你先說”
“女士優先,你先吧。”
白禾將手藏到身后,緊張地握了握拳頭“你在樂園里,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其實有的”
“算了還是我先說吧。”
“干嘛打斷我”
“告白的話,應該讓男生來說。”
“誰要跟你告白啊,我就是”她紅著臉,“我就是想著,不說不甘心,說了就死心了。”
祁浪“靠那你還是別說了”
她沒忍住笑起來了“行,話筒讓給你,你說吧。”
祁浪深吸一口氣,望向她“言譯十八歲生日那晚,湖心亭我讓你幫我排練,其實不是排練,我是要跟你告白,原諒我后知后覺得太晚了,在水里舀來舀去也沒有找到真正想要的那一瓢,等我找到的時候,她已經屬于別人了。”
“所以,后悔了吧。”
“悔,腸子都悔青了。”祁浪看著她,“快四年了,白禾,每一個晚上我都在想,今晚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你們在做什么,每天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地死”
白禾走到他面前,一雙清澈的眸子凝望著他,他一如年少時、她無數次熱烈地喜歡過的模樣。
“祁浪,你介意我和言譯談過嗎我們接吻過,也做過十分親密的事。”
祁浪捧住了她單薄的肩,緊緊地捧著“能再有一次機會,是我求之不得,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記得嗎,當初我和他交換金鎖,我全部的所求不過一個稱心如意。”
說完,他將金鎖從頸上摘下來,掛在了白禾的脖子上,放進她的衣領之中。
金鎖帶著少年溫暖的體溫,緊貼著她的胸口,燙著她的心。
“白禾,你才是我的稱心如意。”
下一秒,白禾捧著他的臉,踮腳吻了他干燥的薄唇,仿佛吻著年少時的怦然心動和那一場美麗的仲夏夜之夢。
祁浪不懂技巧,胡亂地吻著她的唇,咬著,吮吸著,像個笨拙又心急的笨蛋。白禾溫柔地引導著他,讓他急躁的動作緩和下來,輕輕地撬開他的齒,熟練地找到了他。
祁浪驚訝地睜開眼,看到小姑娘近在咫尺的面龐,她閉著眼,細密的眼睫輕輕顫動著,她很認真專注地吻著他。
祁浪再度閉上了眼,和她的舌尖交纏著,捧著她的后腦勺,逐漸加深了這一個吻。
吻到她快要站不住,祁浪也終于受不了了,拉著她一
路小跑著進了溫士大樓,沖進電梯里用力按下了十樓的按鈕。
電梯里沒有人,他將她壓在門邊,貪婪地捧著她的臉。
白禾呼吸急促,一雙手緊緊地摟著少年勁瘦的腰。
二樓有清潔工推著車進來,白禾推搡了他一下,他極不情愿地稍稍挪開,但仍舊捧著她的臉,呼吸著她頸項的味道。
終于,電梯抵達了十樓,祁浪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跑去。
小姑娘攬著他的肩膀,雙腿緊纏著他的腰,仍在吻他的臉,他的額頭。
開門進了屋,祁浪一腳將門關上,將她放倒在了床邊,脫掉了上衣,覆身壓了下來,呼吸急促地看著身下的女孩。
他已經雄赳赳地蓄勢待發了,白禾內里只穿了件抹胸吊帶,胸口起伏不定,發絲凌亂地散在枕頭邊。
一張不足一米二的單人床,不太能夠放得下這倆人。
洶涌的熱潮中,白禾柔聲在他耳畔說“要不要冷靜一下。”
祁浪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額頭,鼻梁和眼睛,貼著她的耳朵,與她耳鬢廝磨
“只做了表白計劃,沒有做這種計劃。”
他像狗狗一樣拱著她的頸子,蹭著她,“都是你勾的”
“敢做不敢當,居然怪我。”
“你接吻技術太熟練了,很懂怎么勾我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