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禾下樓去買便當,有幾個記者圍了上來,詢問她是不是祁浪的女朋友如此高調戀愛,是否有結婚的打算,聽說她家境平平,是怎樣認識了祁四公子的,對嫁入豪門有什么看法。
白禾自然沒有說話,作為新聞工作者,她心里清楚,多說多錯,任何文字都會被曲解。
緘默才是應對輿情最好的方式。
她沒有回應,去711買了便當出來,記者們又圍了上來,卻沒想到,白禾將剛買的幾個熱便當遞了過去,只說了一句
“辛苦了。”
記者們看著手里的便當,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當天晚上,輿論風向稍稍有了點變化。
白禾給幾位跟拍的狗仔同行買便當的事情,也讓他們報道了出來,別的不說,這位神秘女友的人品是真的很好。
當晚祁浪的車停在了新聞社樓下,白禾走出來,他大大方方地迎上去,牽起她的手,親自替她開門,迎著她坐進車里。
晚上倆人一塊兒去電影院,逛街吃飯,然后回家。
如此幾天之后,便沒有記者追拍了
。
這類的約會,多幾次就不算什么新聞,只有他們躲躲閃閃生怕被拍到,才會讓人不住地想要窺視和偷拍。
作為媒體人,白禾深知這一點。
晚風徐徐的露臺邊,倆人一塊兒伏在欄桿邊看港城絢爛的夜景。
“你爸沒罵你吧”她擔憂地問。
罵,當然是罵了幾句。”祁浪如實說,“他想讓我跟商業伙伴的女兒交往,之前組局讓我們見過面,想給我談聯姻。結果我私下交女朋友就算了,還鬧這么高調,連車里激吻的場面都被拍了,網上評論區還有加群付費觀看的,這能不生氣”
白禾無語“付費觀看什么鬼”
“那天可是你主動坐上來的。”
“好好,要聯姻是吧,那我走”說完,小姑娘作勢要轉身離開。
祁浪從后面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拉了回來,從后面攔腰抱住“想跑你想跑去哪兒。”
白禾咯咯地笑著,故意說“你快去聯姻吧我們小門小戶,高攀不起四公子”
“攀得起。”祁浪將她的手撈過來,摟住自己的頸子,吻她的耳鬢和頸項,“給你攀”
“癢”
她想推開,祁浪哪里肯松開,意猶未盡地廝磨著她。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白禾一邊應付著他的親吻,低頭看了看屏幕“我爸的電話”
“你接。”
白禾轉身去臥室,接起了電話,不成想祁浪從后面偷襲,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掀開了她的裙子,對她使壞。
白禾已經接了電話,所以不敢亂嚷,只一邊推他,一邊跟老爸說話
“爸,有事嗎”
“我們看到新聞了,你和小七沒事吧”
“啊沒事沒事。”白禾使勁兒推祁浪的腦袋,但他埋頭其間,白禾全身一陣陣地哆嗦,電流直躥頭頂,“能有什么事。”
“你和小七真的在談戀愛啊”
“啊,昂。”
“就這新聞連我們都看到了,言譯在那邊,肯定也看到了。”
白禾敏感地問“你為什么要說他”
“這不是怕他不開心嗎,你們聊過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