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杵著黑色金屬手杖,站在電影院門口,眉頭擰巴得不行。
有完沒完
還要看電影
言譯買了電影票,走過來,無語地說“還他媽是情侶廳。”
祁浪聽他都爆粗口了,顯然也是忍無可忍。
進入放映廳,確實是沙發情侶座,還是愛心形狀的。
言譯和祁浪倆大男人被迫坐在一個桃紅色愛心沙發里,別別扭扭,相互嫌棄,不想挨著對方,白禾跟付思惟則坐在他倆正前方。
祁浪的眼神就跟量尺似的,目測著前面倆人的距離,稍有靠近,他攥手杖的手便會收緊。
言譯倒是輕松,還買了一桶爆米花,遞到祁浪面前“吃嗎”
祁浪嫌棄地說“什么時候開始吃垃圾食品了”
言譯想了想,回答“當我開始想要變成你的時候。”
祁浪睨他一眼,略感無語。
言譯吃著爆米花,漫不經心說“如果你還想爭,我勸你開心點,你現在這氣質,跟當初的我一樣沉,她最怕壓力,這不是她喜歡的樣子。”
祁浪卻不擔心“不管她怎么選,都是選的那個人,而不是某一種特質。所以即便你變成以前的我,影響都不大。”
這點信心,祁浪是有的。
言譯沉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白禾不會因為祁浪變得不開心,而不愛他,也不會因為自己變開心了,而增加被選擇的籌碼。
“所以,你就不想好好爭取一下”言譯問他,“哪怕是一點小改變。”
祁浪“我無所謂。”
“這么看得開”
“不管她喜不喜歡,最終都只會屬于我。”
言譯“”
搞強制愛是吧。
白禾后背發麻地看完了這部十分無聊的愛情片,跟付思惟一起走出影院。
路過電玩城的時候,付思惟又提議一起去抓娃娃,白禾欣然同意。
言譯和祁浪兩個跟在他倆身后,看到他倆走進電玩城,兌換錢幣去了娃娃機前。
兩個人的忍耐都快抵達臨界值了。
居然還沒完
可他們也沒辦法催,更不能阻止,公然跟蹤人家已經是在白禾的雷區蹦迪了,他倆哪里還敢上前阻撓。
白禾要是生氣起來,他倆都架不住。
無可奈何,倆人與其站在街邊吹風,言譯提議一起進去玩兩把。
付思惟和白禾這邊,是一個娃娃都沒抓上來,但是一幫女生已經被祁浪跟言譯倆超級大帥哥的抓娃娃比賽吸引了注意,圍著他倆,拼命歡呼鼓掌拍視頻。
倆人抓娃娃較勁兒,幾臺機器都快讓他倆抓空了。
老板絕望地看著他們,生無可戀。
最終,白禾跟付思惟一無所獲走出電玩城,身后跟了兩個全身掛滿卡通公仔的男人。
街邊,白禾和付思惟道了別“今晚超開心,謝謝你請我吃飯看電影啊。”
“我也覺得很開心,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白禾余光瞥了眼身后已經極度焦躁、又竭力忍耐的兩個男人,“他們跟了一晚上,你再送我回去,我怕你留不住全尸啊。”
付思惟淺淺地笑了,與她揮手作別。
目送他來開后,白禾轉過身,沒好氣地看向那兩位
“抓娃娃,抓的開心哪”
言譯跑過來,將手里的可達鴨公仔扔給她“他也太矬了,一個都沒抓起來。”
“是,你最厲害。”白禾沒好氣地說,“以后不許跟蹤我,你們兩個太過分了。”
言譯馬上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馬上手術了,我必須保證病患擁有良好狀態,這是為了我的口碑聲譽考慮,所以才出此下策。”
白禾望向了祁浪“他有借口,那你呢”
祁浪杵著手杖,慢條斯理走過來“我有玉玉癥,不可以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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