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道館毀了之后,他們也隨人流去往各大基地,天符派崇尚救人為本,安穩下來后,道士便四散在七大基地行醫治病。
岑琪能想起這布料是屬于天符派的,還是因為她每天坐在房頂往下看,見到過幾次天符派出來擺攤問診。
很快,就有人帶了一名老道士進來,他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
年輕人,應該是徒弟徒孫之類的。
老人身形很瘦,走路顫顫巍巍,眼睛卻是炯炯有神,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短打道袍,看上去大約六七十歲的樣子。
夏望安站起身,對著這名道長行了個道禮。
兩個世界文化相同,禮節也相似,這名道長倒是一愣,自從詭異降臨之后,道館和寺廟是頭一個被毀的,現在,早已沒人會行道禮了。
但他年紀大,卻還記得年輕時的時光,頗有些感慨和激動的,同樣回了個道禮。
兩名年輕人愣了一下,他們是詭異降臨后才出生的,后來被天符派收養,如今天符派跟醫院也差不多了,除了老一輩的道士,其余人見面根本不行禮。
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夏望安這樣一副年輕面孔,一見面第一反應就是行禮的呢。
他們趕緊跟著在后面同樣行道禮。
只是行禮之后,又好奇起來這位年輕女孩的身份。
前兩天,夏望安在基地門口用兩張符便干掉了s級詭異的事早已傳遍了,但人們只知道她走了,卻不知道她又回來。
至于她的長相,因為有了兩天的謠傳時間,現在已經演變為“腳踩飛劍,面容肅穆,渾身散發熒光,頭頂冒著光圈”了。
夏望安沒去管兩個年輕人的打量,干脆利落,直接拿著這布料就問了“這可是天符派的衣服”
老人手握布料,仔仔細細看了半天,篤定道
“是我教道服,不過看上去有些太新了,天符派現在弟子四散,早就不要求門下弟子穿道服了,剩下的道服都很陳舊,沒這么新的。”
他身上倒是穿著類似的道服,只是這衣服都快變成補丁做的了。
夏望安當然新了,因為這就是新做的。
她逛基地也不是白光的,身上的攝影球一直在錄像。
只是符咒也不是誰都能畫的,而偏偏這個世界其實很難對付,就算有強大的武力值,如果不動用超度手段,死去的詭異還會組成新的詭異。
那么,既然詭異剛降臨時,道館寺廟是有作用的,是不是也說明了,道士和尚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擁有了一些力量。
只是很快,這些力量就被強大起來的詭異壓了下去。
甚至在破壞建筑物時,詭異們第一個破壞的就是道館寺廟。
要是沒有威脅力,它們閑得慌破壞這些
背景組在她帶回去的錄像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天符派這樣一個不錯的底子。
人多,口碑好,曾經輝煌過,后來又沒落,記載門派歷史的石碑全都毀在了詭異降臨時。
太合適了
太好融入了
甚至,天符派武力值雖然不行,但因為長期治病救人,哪怕各個基地之間離得遠,他們也照舊在所有基地有名聲。
就算他們學不了符咒,卻也可以快速為夏望安打出名聲,用最快的方法得到信力。
老
道士遲疑問“不知道這塊料子是哪里來的”
夏望安沉吟了一下“八百年前,天符派曾分出去過一脈,移居西方。”
老道士一愣“你的意思是說”
夏望安面容認真“我就是天符派分出去的那一脈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