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屏鎖密碼他也知道,直接解開了。
是條微信信息。
一個名叫朱楊盛星的人發的。
雨落,聽鐘雪說,你今天出意外受傷了沒事吧后面的考試還能參加嗎
日本人
徐云闊下意識想。
不過這年頭有部分中國人也熱衷于取四個字的名字。
這個朱楊盛星的頭像,一看就是個男的,徐云闊往前翻了下聊天記錄,他跟他小姑娘聊得并不多,但是這兩天有些頻繁,對方在微信里聞雨落題目,聞雨落都回答得挺耐心,昨天還發了一個ord文檔的復習資料給他。
徐云闊懶散看完聊天記錄,點進對方的頭像。
果然是個男生。
因為朋友圈里有對方的照片。
過的。
長得不怎么樣,瘦得跟猴兒一樣。
個子還矮。
徐云闊摁關了手機,落床頭柜上。
他想了想,又重新把手機拿起來。
跟我在一塊呢。
好得很。
徐云闊。
空調溫度開得有點高了,聞雨落覺得熱,將只穿了單只手披在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放到一邊,埋頭繼續看放在膝蓋上的復習資料,身前茶幾上放著一只喝空的酸奶瓶。
她復習得很專注,一點腳步聲都沒聽見,徐云闊走到身旁了才發現,他骨節分明的手捏到她臉頰上。
聞雨落睫毛顫了顫,抬起頭。
“收拾好了嗎”她問。
“嗯。”徐云闊聲音低沉。
“對了,”聞雨落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你今晚也在這里住的話,那是不是
也要申請離宿”
“可是你用什么理由”
徐云闊平時好像也是住學校宿舍的。
“不需要,”徐云闊沒所謂道,捏著她的臉玩,“我都大二了,宿舍管得很松,夜不歸宿都沒人管。”
“”
她聽說過,明大對于大二大四的學生,基本上屬于放養狀態,因為很多人大二就修完了學分開始實習了。
聞雨落便沒說什么了,發覺徐云闊好像玩她的臉玩上癮了,還將她的嘴擠成o形,聞雨落瞧了瞧他,受不住抬手推他,“你干嘛”
徐云闊松開了她,懶洋洋彎下腰來,一只手撐到她身后的沙發靠背上,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那個朱楊盛星是誰”他問她。
朱楊盛星
聞雨落眨了下眼,回道“我們學院的一個同學,怎么了”
“男的”
“嗯”
“你怎么會知道他”聞雨落問。
徐云闊沒答,手伸進褲兜里,摸出了她的手機。
他解開屏幕點開微信,再點了下,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聞雨落看見了朱楊盛星的聊天框。
原來是朱楊盛星來關心了她,詢問她受傷的事情,而徐云闊已經幫她回復了過去,并且還是以他的口吻。
“”
“他喊你雨落很熟嘛,這么喊你。”徐云闊散漫的嗓音聽上去有些陰陽怪氣,不怎么是滋味。
“不是,他喊別的女生,也會這樣。”聞雨落說。
這個話并不假,也不是為了掩飾什么,而是朱楊盛星本人確實是這個性格和習慣,法學院共有二個班,他們都是一班的,班里的女生不管熟還是不熟,他一般除非一點都不認識,不然認識過后,都會省略掉對方的姓喊對方的名。
比如木子然,他會喊她“子然”,鐘雪和木子然她們還在宿舍里說過這個事。
說他有點娘里娘氣。
“那他怎么稱呼你室友就是鐘雪,而不是“小雪”或者“雪”嗯”徐云闊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