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等羅紈之坐穩,他已經語出驚人“所以昨夜你也不是毫無意識,都還記得呢”
羅紈之眸子急顫。
謝昀沒給她留編織謊言的時間,緊接著道“卿卿,你昨夜是借酒放縱,故意欺我”
“欺我”兩個音極輕,但卻猶如火星子,瞬間點燃了羅紈之的耳尖。
“我被人下了藥”她不敢置信,謝三郎居然扣了這么大的帽子到她頭上
。
“宋大夫可有說明你喝的藥只是大補陽氣,并不至于讓你渾噩一整晚”謝昀指了下自己的腰側,“你咬這里的時候特別輕,至少那時候就已經清醒了,對么”
“”
羅紈之不佩服都不行了。
這都能察覺出來
那個狀況下,任誰懵懵懂懂一睜眼,發現自己正在啃謝家三郎,都會覺得驚悚萬分吧
然騎虎難下,唯有蒙混過關。
“我不記得了”羅紈之挺直脖頸,死不承認。
這一抻腦袋,后脖頸上麻麻疼疼的感覺卷土重來,她下意識用手去摸,想起自己的猜想,她便振作了精神。
“反而是三郎為何”
若他想阻止,自然有一百個方法能把她擋在外面,即便她再怎么色膽包天,也不可能動他一根手指頭。
她揚起炯炯的亮眸,仿佛找到了能讓自己站穩腳跟的立場。
這件事上壓根怪不到她頭上
而且,謝三郎對她言而無信
“郎君不是答應過要與我保持距離,怎么出爾反爾”
這已經是很嚴肅的責問。
羅紈之也擺出嚴謹的樣子,打算將自己從這件離譜的事情里摘出來。
固然她是對謝三郎冒犯了,但是錯不該是她一個人的。
“我答應過了什么”謝昀佯裝回憶了一陣,才道“我好似只說過兩個字隨你。”
他又道“我不是在隨你嗎”
隨她肆意妄為,隨她親他咬他。
羅紈之傻了眼。
隨是這樣隨的嗎
“郎君是在強詞奪理”
謝昀沒有醉還記得昨夜的一切,昨夜這女郎如何親近他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神志不清或許有吧,但他更相信是她潛意識里并沒有她口里說的那么排斥他。
他眸光幽幽,再次伸手托起女郎的下顎,用最平靜的語氣掀起羅紈之心湖里的最猛烈的風浪。
“卿卿是真的不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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