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意的耳根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他昨晚對她做的可太多了。
吵架的確有吵架,不過后面事情發展的局勢開始劍走偏鋒,根本不受她控制,也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是有點莫名其妙,但總比和他吵架的強吧。
“沒有我沒事”沈薔意摸了摸發燙的耳廓,想到昨晚那一幕幕,她下意識收了收腿。
“那我就放心了。”kiki說。
兩人又閑聊了兩句之后掛了電話。
沈薔意走進玻璃房,從那面鞋墻里拿了一雙嶄新的足尖鞋穿上,打算來練練功做訓練。
這雙普通的足尖鞋也很合腳,一般她都是會親手修改鞋底,將里面的墊子拆一部分下來,這樣有利于凸顯腳背,不過這雙鞋不需要修改,哪里都合適,像是為她的腳量身定制。
真不知道賀靜生是從哪里了解到這些的。
她抿著唇,控制著唇角上揚的弧度,站起身踮著腳尖,走到把桿前,打算先做一些把桿訓練。
剛把腿抬起來,腿間的不適感就更強烈,她忍了忍繼續。
后來不知道是不是對這種火燒火燎的疼意麻木了還是因為跳舞而飆升的腎上腺素讓她遺忘了疼痛,她照常訓練到了傍晚。
中途菲傭來給她送來了泡好的紅茶和點心。
就這樣在
練功房里泡了一整天。
菲傭來叫她吃晚餐,這才作罷。
離開練功房后,沈薔意拿起手機看了眼,一個小時前,有賀靜生的幾通未接來電,還有一條未讀短信。
他說不能陪她吃晚餐了,會晚點回來。
她回了個好的。
消息剛發過去,賀靜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沈薔意接聽,“喂。”
“在做什么”賀靜生問。
她慢慢穿過前院,往別墅走。輕聲說“剛練完舞。”
呼吸還有些不平穩。
“我猜也是。”他似乎笑了笑,“不然不會這么喘。”
“”
這話乍一聽好像沒什么不對勁,可細細一品,莫名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
“我還要開一個國際會議,會晚點結束。”他又說。
“嗯嗯。”沈薔意應了聲,“我知道,你說過了。”
賀靜生那頭很安靜,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靜默了幾秒鐘,他毫無征兆說了一句“要不要來公司”
沈薔意不明所以“啊去干嘛”
賀靜生言簡意賅“來陪我。”
“”沈薔意幾乎第一時間拒絕,“才不要。”
去他公司那還不知道得有多社死。
被無情拒絕了,賀靜生也不氣不惱,笑意越發濃郁,聲調雖平淡,卻能聽出幾分纏綿之意,他問“可我想見你,怎么辦”
“”
自從賀靜生表明心跡說了“我愛你”過后,他就總是時不時冒出一兩句類似于這種看似云淡風輕實則曖昧悱惻的發言。坦蕩直白,毫不掩飾。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情話
但她聽到過后,竟然會產生一種害羞的感覺
這男人的確太黏人。
好歹三十多歲了,怎么還像三歲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