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yh。”杜舒文沖她招手“這邊。”
溫澤念過去坐下。
杜舒文拎拎啤酒瓶“今晚要的是啤酒。”
“可以。”溫澤念接過杜舒文手里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杜舒文沒吃多少,喝得倒不少,像她和溫澤念工作壓力這么
大的,誰能離得開一杯酒呢。
她端著杯子淺淺的抿,拉長自己喝酒的時間,眼神瞟著斜對方的孟寧。
這姑娘長得確實漂亮,連杜舒文都認可。
不知道上次她和溫澤念怎么樣了。杜舒文留下一張房卡便先走了,至于后續,大家都是成年人,她也不太好問。
本想趁今天觀察一番推斷一下。沒想到這兩個人,一個坐桌角,另一個她一叫就坐她身邊來了,全程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什么情況啊這微妙的電流感,她不可能看錯了啊。
她拖著腮抿著啤酒,一直瞟著孟寧那邊差點沒瞟出斜視。
“別看了。”溫澤念忽然出聲。
“啊”杜舒文裝傻。
“你以后能別干這么蔫壞的事么你還叫人家來見我。”
“不是,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要是我覺得你們其中一方沒意思,我肯定不干這事啊。”
溫澤念喝口啤酒,沒否認。
“那,你們”杜舒文眨了眨眼。
“我們,”溫澤念放下酒杯“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杜舒文心想,都“我們”了,還不是那么回事呢。
她湊近溫澤念悄悄的說“你是不是有點冷淡啊你看你這張臉,總這么八風不動的”
越說越沒譜,溫澤念打斷她“她是我前女友,現在沒可能了,所以你以后別去打擾她了。”
“啊”杜舒文傻了。
這下她的八卦之心徹底被勾起來了“她居然是你前女友為什么沒可能了”
“因為她沒有堅定的走向我,把我給甩了。”溫澤念再次端起了啤酒杯。
溫澤念這人,有點傲。
杜舒文覺得c酒店集團不止她一個人這么想,而是全集團的人都這么想。
這種傲不是說傲慢,溫澤念待人十分有禮有節,而是說,溫澤念這人的情緒很淡,好像什么事都引不起她太大的波瀾。
杜舒文知道她交過兩任女朋友,事后說起的時候溫澤念也是很保留的說“和平分手”。
這是杜舒文第一次聽她用有些情緒波動的語調說“因為她把我給甩了。”
有人,把,溫澤念,給甩了。
杜舒文簡直懷疑自己喝多,把這幾個詞語拆分重組了幾次,才算確定溫澤念的意思。
“為什么啊”
“問那么多干嘛。”溫澤念喝完杯底淺淺一層,又拎起酒瓶。
“哎你別借酒消愁啊。”
溫澤念有些無奈的看著她“你不知道我酒量么我想借酒消愁的話,能用啤酒么”
“哦也是。”杜舒文把啤酒瓶還她,還好周圍的人都在各自聊天,沒什么人注意她倆,讓她可以放心八卦“我問問理由啊,幫你分析分析,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沒可能。”斬釘截鐵的語氣“我也沒有什么愁,
一年多以前的事了,該說的話也說開了。”
“哦”
溫澤念這人的嘴從來都很緊,她不想說的,杜舒文撬不出來。
要不是為了讓杜舒文不要再瞎猜著去打擾孟寧,杜舒文估計前女友這事溫澤念都不一定會說。
杜舒文悄悄觀察了一整晚,整個燒烤局,兩人的確全程無交流。
散場后杜舒文安排大家打車,鄒珉要回家不跟酒店同一個方向,便先走了,孟寧一個人安安靜靜等在一邊,也不急。
溫澤念是這時候向孟寧走去的“我找了司機來開我的車,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坐。”
孟寧搖搖頭“不介意。”
杜舒文在一旁偷瞟,眼珠子差點沒粘她倆身上去。
嗯,是挺平和。嗯,是挺大氣。杜舒文第一次覺得自己看走眼了,這兩人之間的電流估計是過往一段殘存的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