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衫,雪肌遇寒,遠離了火堆,身下的石床傳來涼寒,錦鳶禁不住瑟瑟發抖,雙手想要環住胸前,卻被趙非荀扣住手腕。
一手掌握,提起,壓在頭頂。
順著動作,她不自覺地微微挺身,更像是主動投懷。
羞恥的她眸中水色濃濃,細碎的出聲求他“大公子不要這樣”
殊不知,更如火上澆油。
壓下的吻染了欲,更帶了狠勁。
另一只手扶在她纖細的腰間,掌心粗糙、灼熱,漸漸的,不止滿足于此。
滾燙的唇舌也好。
還是掌心也好。
退出,吻上了唇角,游移至脖頸間,深深重重的吻上嬌嫩的脖頸,鼻尖濕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頸項間,他至褪去了外裳,中衣腰間的系帶摩擦的她胸口有些痛。
并非難以忍受的痛楚。
可隨著他的手指肆意,任憑她死死咬著唇,終止不住陣陣嬌軟的喘息聲溢出唇瓣。
男子的喘息也逐漸粗重。
炙熱飆升,衣衫徹底散落。
松開了扣住她手腕的手掌,強迫著她將胳膊吊著他的脖頸,狠狠的撞去
熟悉的疼痛令她墜淚。
似是要把她整個人都撕開般的。
男人征戰沙場,仍未知如何憐香惜玉。
痛到極致了,她唇上咬的又見血印,男人才攏住她的臉,深深吻下去,但也帶著狠勁,讓人丟盔棄甲,連抵抗都不敢繼續,生怕只會更痛。
不知何時才起,痛感麻木。
小丫鬟的呼吸聲都變得斷斷續續,眼神迷離渙散著,眼角無力下垂,眼梢盡是濃艷的緋色。
外風聲大作。
呼嘯卷過。
洞穴里的熱浪卻一層疊著一層,不知疲倦、不見盡頭。
錦鳶意識已然不支,可精神卻被高高的吊著,截然不同于方才折磨人的疼痛,渾身被另一種奇妙支配著,嬌喘聲帶著些細聲,眼眸瞇起,不知該往何處發散著那股騰起的勁兒,她收緊胳膊,五指用力,在他背上留下痕跡
狂風大作,風聲更密。
幾乎要撞得人無法喘息。
極致到了利害處,錦鳶忽然繃緊了身子,僵硬了一瞬,胳膊猛的圈起,幾乎將身子也一并吊起,后才卸了力,整個人癱軟的跌滑下去。
男人仍未饜足。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頸,嗓音暗啞“抱緊。”
磨得人耳朵都要發顫。
錦鳶早已沒了力氣,小聲哭著低聲求著,可男人鐵石心腸,恍若未聞,任憑她把嗓子也哭啞,也不曾換來他的心軟放過。
風聲漸息,漸止。
石床狹窄,不容兩人平睡。
身下的斗篷已泥濘不堪無法再用,他抽出來,今后也不可能再用,被他扔進了火堆里毀尸滅跡。
用自己的外衣墊著,又扯了件小丫鬟的里衣將人裹住。
側睡著把人納在胸前。
他垂下視線,凝視著懷中的小丫鬟,看她眼角哭的紅腫,即便睡著,還有眼淚滑落下來,鼻翼煽動了下,似乎在夢中還在委屈著。
趙非荀抬起手,用指腹拭去。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對這小丫鬟一次次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