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我上學的時候后桌的雌蟲老是來揪我的喉結帶,真是煩死了
哈哈哈,其實這說明她喜歡你啊,我和我配偶老婆就是這樣認識的而且分化期的小雌蟲不懂事,好奇我們脖子和她們不一樣也正常嘛。
周思思還想再看,凌洛卻已經刷完票回來了。他連忙關閉光腦。
令如律笑著伸出手,很自然地與他十指相扣。周思思頓時又把自己剛剛的擔心拋到了九霄云外,腳像踩在棉花上。
他喜歡藝術,逛博物館本身就能讓他身心愉悅。而身邊有個學識淵博的伴侶,就是給這趟觀賞之旅錦上添花了。
“你懂好多啊和你聊天真是有說不完的話。”周思思嘆道,以前除了妹妹和母親沒夸贊過別的雌蟲,但今天的話
說得真心實意。
凌洛看到每一個藝術家的作品都能說出個一一三來,言語也不賣弄,如此自然才更顯得淵博。
“也許這說明我們格外投緣”令如律笑著說,周思思紅著耳朵點頭。
令如律曾經看過一句話,說如果一個人和你聊天的時候總能完美接上話,那多半說明她是在向下兼容你。
她現在扮演的不就是這樣的角色
圣池里的知識太豐富了,她每晚睡覺無聊翻翻都能漲很多見識。這些館里的藝術家,有不少作品真跡就在日月花王宮里掛著,有些還曾經被調皮的先王們弄壞過。
令如律耐心地陪他逛了五六個小時,博物館所在的這半球還是白天,對兩蟲來時的生物鐘來說已經是熬夜了。
周思思卻半點不困,全程興致高昂,末了,令如律說“如果你不困的話,我們直接去吃飯吧”
周思思跟著她進了博物館旁邊的一條巷子,好奇地問“你要帶我吃什么”
“亞綠之絲,我記得你聊天提過。”令如律心說每天近衛隊沒事就看她聊天,什么細節能忘
“你居然預約到了”周思思驚喜,更驚喜的是凌律竟然記得他隨口說過想吃。這家店太難約了,他自己都只去過一次。
亞綠之絲在年輕雄蟲里很出名,尤其是她們的老板很受小雄蟲喜歡。但老板很低調,也不接受拍照,星網上還有客人們為了蹲守到她堅持不懈每天打卡。
周思思進去之后小聲說“我們運氣也太好了,老板剛好在店誒”
令如律“應該是我的下屬提前預約過的。”
周思思的眼睛更亮了,凌洛可真貼心啊
店老板名字就叫亞綠,她雖然是一只雌蟲,但打扮得很漂亮,披著深青色的卷發大波浪,脖頸上還有一只男士鉚釘項圈。
令如律之前翻這家店評分的時候就覺得很可樂,雄蟲們對老板的評價清一色都是
天啊長這么美,我一只雄蟲簡直別活了qaq
可惡,她戴喉結帶比我還好看,不像雄蟲有個喉結,雌蟲脖頸線條天生就是流暢優美的
老板看起來雌雄莫辨的,但誰能想到她是一只退伍兵蟲呢,發力的時候肌肉特別漂亮我那天看她搬酒桶的時候看到了
令如律這就是帝國社會雌蟲的自由度嗎連想做“雄蟲”都更自由,真的不要太爽。
店的飯菜口味也很不錯,亞綠老板還親自來給她們調了酒,周思思拍了好多照,暗恨自己現在不能發大號,只能偷偷欣賞。
這天對于周思思來說是完美的一天,他或許前半生都沒有這么幸福過。凌洛的寵愛和母親妹妹的寵愛完全不同,更無聲,更強勢,也更淡漠,讓他怕被拋下又渴望被偏愛。
所以在凌洛問他要不要干脆留幾天繼續逛逛時,周思思同意了。
第一晚她們牽了手,在帝國輝煌的藝術歷史宮殿里漫游。
第一晚
她們接了吻,在植物園的鮮花環繞中嘴唇輕觸。周思思心口滾燙,第一次明白了愛情作品里“觸電般的心動”是種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