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縱知道自己去抽獎一定能抽到好東西，免單算是最基礎的……可是他想不明白，為啥葡萄糖還有再來一瓶的操作……難道是這醫院的醫生冰紅茶喝多了？
憑著票據和獎券退了錢，蘇漸遠開始陪著陳鴿輸液。
他握住陳鴿的手，眼神有點憔悴：“今天折騰了一天了，你倆先回去吧，我陪著就行。”
“行，你自己多小心，需要幫忙的話隨時聯系。”秦縱和王哲點點頭。
陳鴿不是北燕市里的學生，屬于正兒八經的學霸級人物，從外市考進來的。而且在陳鴿那個地區的試卷難度是地獄級別的。她是單親家庭，跟著媽媽，這會兒在北燕暈過去了一時之間也聯系不上人，也只有蘇漸遠能陪著她了。
返回公寓的路上，秦縱深深皺眉，他在琢磨要不要找顧順之過去看看，畢竟這件事的死因導火索還是在自己。
陳鴿被反錦會盯上又被厲鬼上了身，這口鍋，秦縱不得不接著。
秦縱將意念融進視界里的電視機里，觀察著封禁月中眠的那口水井。月中眠似乎很痛苦，正在低聲地嗚咽。
“小月月啊，我想問你一些事。”
“問，可以……但大哥，能不能商量個事？”月中眠聲音嘶啞，劇烈地咳嗽著，聽著大有一副快喘不過氣來的架勢，似乎隨時就要嗝屁了。
它已經完全沒有了被封印之前的囂張氣焰，在水井里關了一會。
“你咋了？”
“我感覺快要被熏死了……”月中眠呻吟著，發出劇烈地咳嗽聲：“勞煩大哥，讓女鬼王挪一挪屁股……我保證不逃……”
現在的月中眠非常想念外面的新鮮空氣，就算有霧霾也沒關系，起碼比悶在水井里聞屁要好很多……
“好……”
秦縱控制女鬼王，讓女鬼王的屁股換了個方位，對著天。
“唉。”水井中，月中眠一聲嘆息，不過聲音明顯比之前正常了許多。
“又怎么了？”
“平的。”月中眠抬頭望望天，盯著女鬼王的胸，頗有怨念的道出兩個字。
“……”
秦縱納悶，這年頭當個鬼怎么屁事兒還這么多呢？
月中眠：“我這兩天附身在那姑娘身上，那姑娘倒是豐滿，我沒事兒就會去捏兩下，手感挺不錯。”
“……”秦縱扶額。
為什么他總是可以遇到變態啊！
他不是錦鯉體質么……那為什么會有吸引變態的設定？
秦縱深吸了一口氣：“你還有什么沒有交代的？”
“其實除了被你收服的兩只，點化的三只還有被超度的腿玩年，還有第八只鬼，它叫小山丘。但事實上乳量很下作，一點都不小。”
月中眠：“據說是早年對自己的胸部不滿意，去填硅膠，結果因為醫院不正規，感染死了。它本來就挺大的，還去填，也是遭罪。所以說，太大了也不好。”
秦縱：“……”
“你上了陳鴿的身，對她的身體有什么影響？”
“其實沒什么影響。這姑娘本身就是陰***時出生，又是陰性體質。這種體質容易招鬼。不過好處就是，被鬼上身后反而身體不會有什么副作用，不信的話你大可去求證下。”月中眠說道：“而且，我對這姑娘其實還是挺有好感的，我向來厭惡傷害那些胸大的姑娘。”
“……”
現在的月中眠已是強弩之末，秦縱不太相信在這種情況下月中眠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