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縱泄了口氣，他感覺自己又被顧順之給坑了。
“小白，你有什么問題么？”這時，秦縱將目光轉向白鴿，順便趁機揩油捋了捋白鴿的呆毛。
白鴿的小手緊緊攥著入學手冊，像是在努力思考著什么。
片刻后，她抬起那張純真的小臉，望著秦縱：“秦縱，學習后，可以知道，包皮是什么嗎。”
秦縱：“……”
顧順之：“……”
……
……
第二天早上，顧順之在廚房做好了營養早餐，靈莓醬夾心三明治外加一杯仙靈牛乳。
早餐的原材料也是錦鯉福利計劃列表里頭由各大宗門供奉上來的，顧順之來了之后便給秦縱設計了周密的營養補充計劃。
修行歸修行、學習歸學習，該有的營養還得有。
不然秦縱的發際線又要沒了。
營養補充計劃落實之后，這些宗門供奉的食材這才由白金之星負責，秘密運輸到公寓中。
秦縱咬了口面包，靈莓醬的醬汁跟隨入肚，滋潤著肺腑。
這三明治的味道竟出奇的不錯！
這也是秦縱頭一回發現顧順之竟然還有人妻屬性。
不過甄奶奶的情況有點不對勁，今天甄奶奶沒看新聞晨播，連吃東西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生病了？
不該啊……
秦縱伸手摸了摸甄奶奶的額頭，旋即便看到甄奶奶一臉糾結的將臉轉向自己：“爹爹，小白昨天問了我一個問題……”
得……
不用說了……
秦縱已經知道連甄奶奶也已經淪陷了。
他頭一回發現白鴿其實還挺“鉆牛角尖”的。
一個問題，竟然可以持續糾結這么久！
看來在沒有得到正式回答之前，白鴿同學依然會持續發揚自己不怕苦、不怕難、不怕復讀的學習精神，直到把問題搞明白為止。
于是在早上甄奶奶陷入糾結后，連秦縱也開始自閉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現在秦縱終于知道“為人父母”到底有多么無奈。
早上上課的時候，秦縱眉目緊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今天給他們上課的老師是出了名的獅子狗，兇得很，課上但凡有一點聲音都要扣平時分。蘇漸遠不敢明目張膽的說話，便偷偷拿出手機在群里問候了下苦惱中的秦縱：“老秦，你想什么呢？”
秦縱看到信息后，怔愣了下，旋即在群里道：“如果你女兒問你，包皮是什么，你怎么回答。”
顯然，蘇漸遠也被這個問題問得愣了下。
但是很快，秦縱還是得到了這位資深紳士的回復：“我會翻出來給她看一下。”
秦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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