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開口答應,同時神通手臂浮現了出來抓向了主祭。
他自然不會全靠對方一張嘴就信了。
神通大手抓住了主祭,一道道禁制輕易打進了對方體內。
一般來說這樣的手段足夠禁錮一個筑基修士了。
這位主祭顯然是不一般的那一類。
但是蘇平也不是只這樣就放心了。
禁錮之后陣圖展開。
吩咐了一聲莫要抵抗之后,陣圖一卷之下。
已然把這主祭收入到了畫卷之中,配合寒冰重水凝固成為了一具冰棺。
之后蘇平也不著急詢問這主祭。
而是喚出了靈鼠打掃戰場。
不一會兒,把可用東西都收入儲物靈器與儲物袋之后。
蘇平這才快步離開,尋了一處山洞開啟了壺中洞天之后消失在了修仙界。
壺中洞天之中。
蘇平這才打開畫卷進入其中。
蘇平打開了冰棺,放出了處在迷茫狀態的主祭。
“這是陣法空間”
“那畫卷果然是靈器,還是極為特殊的陣器”
“這位天驕不會是赤鳶仙人的嫡系一脈吧”
主祭看到了雪山與大海,倒吸了冷氣同時,又聽到了蘇平的提醒,讓他可以暢所欲言。
主祭本來想要提醒一下這位天驕。
不要小看了他們血神教的秘術,他們確實沒有那么多天驕與仙門大派競爭,但是那么多年依舊能在夾縫里活下來的,無不有著各種詭異秘術。
不是特殊隱蔽之地,別想騙過血神咦
主祭習慣性的默默念了血神祈禱詞。
旋即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他驚慌失措的發現,此時此刻,他一直可以隱隱聯系到的血神信仰之源,竟然徹徹底底的斷掉了
這可是在別的洞天福地,小型秘境里,也可以聯系上的血神秘術啊
這里,怎么就斷了呢
還斷得那么徹底,一丁點感應都沒有。
就仿佛血神信仰已經不存在了一樣。
主祭看向蘇平的表情完全大變了。
心中的諸多小心思,也趕緊淡了許多。
他很清楚,有這等底蘊的天驕,別說他了,就是血神教整個綁起來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敬愛的教主,還有那些可惡的同僚們。
別怪我,誰讓這中域之地依舊是臥虎藏龍呢
主祭自稱元木,如今已有一百五十歲,是一個筑基中期修士。
精通紙人秘術同時,還是一位煉器師和符箓師。
從他口中。
蘇平也終于對南荒有了一定的書本外的認識。
也多少知道為何赤鳶仙門開始收縮勢力,就有那么多大大小小南荒宗門跑來了。
沒辦法,南荒也有南荒的苦難啊
那邊邪氣潮帶來的邪祟沒那么大,卻也有妖獸作亂,還有魔道橫行無忌,動不動就滅人滿門。
加上他們這些香火神道發展了起來,又不斷在發展過程里分裂出各種教派。
使得南荒這百年里出現了極大的人口危機。
說人話就是走旁門左道的修士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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