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就掛了上來:“那在這里換也行。”
年輕劍士揮手把掛在手臂上的少女推開,惱怒道:“我說了沒心情!這次真是見了鬼了,受個傷好得這么慢,連生死堂的傷藥都沒用。”
少女道:“會不會是被咒了?要不去找大師消解消解?”
“看來是需要找下大師。”年輕劍士忽然想起一事,問:“最近不是有個叫李什么的蠢貨,號稱"鼎劍雙絕",搞得動靜挺大,怎么沒給我抓回來?”
殿旁站著的一個魁梧大漢上前一步,沉聲道:“少爺,那家伙已經連夜離開了。他還有兩個同伙。不過他們走時都是騎著凡馬走的,應該都是騙子。我當時要追"滅魂鼎"于一柔,就沒理他。”
年輕劍士有了點興致:“于一柔?聽說她有點姿色?”
魁梧大漢道:“有點老了,打扮成少女模樣,但根骨實際測下來都四十多了,皮囊上道術保養修補痕跡很多。”
年輕劍士頓時就沒了興趣,道:“那繼續找,直到把那個家伙找出來為止!砸本少爺的那一下絕不簡單,至少應該是個天階,或許還修到了后期。”
“屬下明白,會照此篩查。”
年輕劍士就向后堂走去,道:“把姓許的那丫頭準備好,郡守的遠房侄女還是可以多玩幾次的。哼,許之節要是知道了,怕是死不瞑目。可惜讓他女兒跑了,那個才漂亮。”
魁梧大漢問:“這些抓錯的人怎么辦?”
“多少還值點錢,賣給西邊吧。”眼看要進入后堂之際,年輕劍士忽然想起了什么,抬頭看著大堂上懸著一塊匾。在他眼中,那匾正散發著清光,將周圍隱隱約約的黑紅之氣驅散。
年輕劍士忽然心中一動,厲聲道:“快去追那個鼎劍雙絕,這名號聽著不舒服!”
魁梧大漢有些詫異,但也沒問為什么,領命而去。
曲柳鎮外,三匹瘦馬正悠哉悠哉的走著。
許文武是個閑不住嘴的,說:“在我們那個世界,道路都修得特別平整,有些路還全程封閉,叫作高速公路。看看這里的路,坑坑洼洼的到處是水,這怎么行?咱們這速度一小時,不,一個時辰能走三十里?你們不知道,我那世界里還有種東西叫汽車,在高速公路上一個時辰就能開四五百里……”
衛淵揮手扔出一條繩索,用個緊縛術,就把許文武牢牢綁在馬上,繩索末端順勢綁了他的嘴。然后三道肉眼看不見的黑氣射出,沒入三匹馬體內。三匹瘦馬痛苦嘶吼,體型都大了一圈,隨后它們開始小跑,一步就是兩丈,隨后越奔越急,轉眼間在夜色中遠去。
許婉兒周圍景物飛速后退,緊緊抓住韁繩,心下震驚,這速度已經不比修士全速飛行慢多少了,這可是凡馬又不是仙駒!
許文武則是被嚇得大呼小叫,但嘴被繩索綁了兩圈,叫是叫不出的,只能一路哼哼。
衛淵身體前傾,駕馭坐騎越奔越快,到后來四蹄都微微離地,如同踏風而行。其余兩匹馬也都在他操控下緊隨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