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似乎聽見了衛淵心里的話,正色道:“衛施主看來是不服,那小僧就數一數施主的罪名。"衛淵就是冷笑,倒是要聽聽這和尚說什么。
“你與巫族大戰,數次驅策平民上殺戮戰場,造成無邊殺業,這是罪一;你強遷曲柳鎮十余萬百姓,路途中倒斃者過千,這是罪二;你假扮馬匪、劫奪軍糧,殺戮無率官兵上百,這是罪三"
一樁樁罪數下來,衛淵雙眉漸漸豎起。
合著自己帶著界域全民與巫族死戰,還是錯了?這叫驅策平民?
開戰之前,衛淵確實沒有詢問過百姓意見,除了孩子之外,危急時刻不管愿不愿意,全都要上戰場。有剎那眾生加持,任何一個平民都會有一定戰斗力。可是這是生死大戰,哪可能照顧到每一個人的意愿?要是開戰前還得一一詢問愿不愿意上戰場,那這仗也不用打了,直接投降巫族了事。若這也是有罪,那這周圍萬里地域,比衛淵罪整深重得多了去了,怎么不見這和尚上門?難道就是自己好欺負?小和尚歷數了衛淵十一宗大罪,然后厲聲喝道:"這么多人因你而死,施主還有何話可說?"
小和尚目光炯煙,氣勢高漲,一副準備和衛淵認真辯論一場的架勢。和尚辯經,那是專業。
衛淵作凝思狀,然后看著和尚,只說了一個字
“滾!"
小和尚倒底修為差了點火候,臉慢慢脹紅,就宣了聲佛號,開始挽袖子:“施主既然執迷不悟,講不通道理,那小僧也略通拳腳。"擁擠的屋中,張生、紀流離、余知拙、孫字、風聽雨一瞬間都豎起了耳朵,抬起了頭。鋤禾真人兩頭靈寵正在田里干活,輪不到他上場,因此心平氣和。衛淵這幾日本來就心情不好,又對和尚過敏,聽到這話就慢慢咧開嘴,露出兩排雪白到閃著寒光的牙齒,獰笑道:“略通拳腳是吧。…。"
盞茶之后,界域邊緣,衛淵一把將鼻青臉腫、滿身鞋印的小和尚扔到界域外,道:"有多遠就滾多遠!看在大寶華凈土的面子上,這次饒你不死。下次要是再讓我見到你,別怪我專門打臉!"
小和尚艱難地爬了起來,仍不服氣,叫道:“你滿身殺孽,怨氣肯定已經深入元神!小僧哪里錯了!"
衛淵一聲長笑,伸出一只手,手上突然放出朦朦光華,竟有些類似佛光。光芒溫暖純凈,沒有一絲雜質。
衛淵就是冷笑:"你看清楚了,我這法軀從里到外,哪來的丁點怨氣?你找得到算我佩服你!
小和尚認真一看,果然見晶瑩剔透,無垢無雜,堪比證得果位后的琉璃清凈法體。小和尚頓時想不明白了,他明明害死了這么多人,那些怨氣因果都到哪去了?
長笑聲中,衛淵帶著菩提寶樹凈化過的法體揚長而去,留下小和尚在風中茫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