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天語就真的有些慌了,而衛淵則是橫跨一步,擋在了天語面前,遮擋住了荒巫的目光。
天語比較遲鈍,而衛淵敏銳得多,他覺得這荒巫看天語的眼神,就象是一只餓極了的兇獸在看食物。
荒巫似乎是沒想到衛淵居然敢和自己對視,先是一怔,然后咧開大嘴,露出還沾染著血跡的獠牙,說:“難怪敢自投死地,有點意思!我叫炎虎,你們兩個從現在起都歸屬我的第七隊。
不過老大特批,你們不用住軍營。地鼠你可以自由行動,但戰時不得命令,絕不準上前線一步。倉鼠正好反過來,要每日按時報道,隨時等候命令。沒有命令時,不許出院一步。”
天語萬般不愿,也只能立正領命。
炎虎看著天語,又露出詭異的笑,說:“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家老祖是叫大荒之日是吧我好像聽說過。要不你還是把他叫過來吧,大家比劃比劃,我真未必打得過他。怎么樣”
天語憤怒之極,羞怒交加,卻又不敢發作。
衛淵微微皺眉,道:“既然到了這里,就都是生死與共的同袍戰友。我們還一仗沒打,沒有表現,就受如此羞辱,未免不妥。”
炎虎再看了衛淵一眼,冷笑道:“這只鄉下倉鼠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極刃城主,想宰了他去討好極刃的不知道有多少!只有咱們這個地方才會不鳥那幾座要塞,保下他的小命。呵呵,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以為他那幾個所謂老祖敢來鋒芒
哼,老子平生最恨逃兵!但你小子運氣好,有個煉器師的兄弟,所以老子在伸手可及的范圍內,會盡量保你一條小命。只要你別自己犯蠢就行。對了,以后別再提你那點可笑的背景,這里沒人在乎!
你知道老子當年是怎么發配過來的嗎當年老子看一個天巫的親外孫不順眼,所以打了個半死,然后吃了他兩條后腿!”
天語臉色慘白,他本來心境就有問題,根本抵不住炎虎的恐怖殺氣。
好在炎虎看了衛淵一眼,稍有收斂,問:“地鼠,你有什么需要嗎”
衛淵道:“我需要祭祀之力。”
“就這些這個簡單,我們這什么樣的祭祀之力都有,有特別純正的,也有特別猛的,你要哪種”
“我都要。”
炎虎又是一怔,然后重重一拍衛淵的肩,道:“很好!老子就喜歡口氣狂的!祭祀之力要多少就多少,你隨便挑。就這些”
衛淵心中一動,道:“我還想要資料。”
“什么資料”
“所有荒獸炎妖的資料,身體樣本;所有要塞攻防武器資料;要塞結構設計資料;戰術戰法資料;所有荒巫特殊神通能力資料;所有力巫血脈神通資料;過往戰役資料……”衛淵一口氣說了上百種。
炎虎聽得一愣一愣的,臉有難色,抓了抓頭頂毛發為難地道:“你慢點說,不著急……這樣吧,我去跟老大說一下,明天先帶你去圖書殿,然后去藏寶庫、軍械庫看一圈,最后是監獄怎么樣”
“多謝炎虎大人!”衛淵身段一下就柔軟了。
“哈哈哈哈!那行,你先歇著,我這就找老大去。”炎虎匆匆走出院門,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身,臉色有異,道:“我剛才拍了你一下,居然沒拍動你”
“誰說的,我退了一大步。”
“真的”
“真的!”衛淵面不改色心不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