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褲子臟了,你想就這樣出去”
姜幼羞恥地咬牙,全身都在顫抖,“不都是因為你”
池妄繼續把外套圍在姜幼腰間,姜幼反感他的觸碰,拒不配合。
“姜幼”
池妄突然怒喝,姜幼嚇得一哆嗦。
逼仄的空間里,陷入了死寂。
池妄胸口起伏了下,“我不碰你,你聽話點,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回去。”
姜幼咬牙閉上眼,任由池妄擺弄自己。
車內的氣氛異常尷尬。
姜幼縮在門邊,屁股下墊著池妄的西裝外套,臉色煞白,小腹絞痛的厲害。
池妄臉色陰沉的閉著眼,而姜幼羞惱地低垂著頭,盡量不去看他。
司機戰戰兢兢地開車,賀詞看了一眼后視鏡,不明白兩個人怎么就鬧僵了。
車窗外的風景在眼前飛速掠過,卻無法緩解車內的沉重氛圍。
突然,車子顛簸了一下,姜幼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去。
就在這時,一只大手伸了過來,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腰。
姜幼的身體瞬間僵硬,她像被燙到了一樣迅速躲開,警惕地看向池妄。
池妄捕捉到她這個舉動,心里一陣不適。
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閉上眼,腦海里全是姜幼說得那句討厭他。
三年前,她哭著丟下這樣一句話,就從他身邊消失了。
姜幼回到池妄的公寓,迅速鉆進了客房。
她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剛穿好衣服出來,房間的門被敲響。
她肩膀抖了下,還是去打開了門。
賀詞站在外面,見姜幼躲在門后,輕咳一聲,“姜小姐,是我。”
“賀詞”姜幼這才探出了頭,“你有什么事嗎”
賀詞手上拿著一個紙袋和一杯紅糖姜茶,“聽說女孩子生理期,需要這些東西。”
姜幼一臉詫異,“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
“呃你不是裹著池總的外套嗎我就猜是這樣”
賀詞干巴地解釋,這蹩腳的理由,連他自己都不信。
姜幼沒說什么,收下了賀詞的心意,小聲說了句,“謝謝。”
見姜幼沒懷疑,賀詞松了口氣,“那你早點休息。”
姜幼點了點頭,關上門后,賀詞去敲了池妄房間的門。
半天沒聽見動靜,他打開門,看見池妄站在陽臺吸煙。
賀詞走進去,站在池妄身后匯報,“池總,姜小姐把東西收下了。”
“嗯,回去吧。”
賀詞多了句嘴,“您為什么不自己去送啊,正好借此緩和一下氣氛”
池妄沒有回答他的話,聲音有點冷,“我讓你出去,沒帶耳朵”
賀詞后背一凜,趕緊溜了。
池妄站在陽臺靜靜吸煙,風把煙霧吹散。
他眺望著萬家燈火,心中嗤笑。
如果他去送,姜幼會要他的東西
她抗拒他的觸碰,討厭他的一切。
池妄嘲諷地扯了扯唇,覺得自己好笑,他竟然會因為這點不值一提的事,如此心煩焦躁。
池妄掐了煙,轉身回房間想去床上躺著,看見姜幼鋪放整齊的床單被褥,頓了頓,躺在了沙發里。
姜幼正好沒有衛生棉了,她拆開賀詞給她的紙袋,看見里面的東西,瞬間靜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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