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倒是沾染了一些晦氣,但也無大礙。
鹿飲溪被邪祟侵染了一些生息,可能會倒霉幾天。
最慘的,還是要數顧言洲。
紫金血本就不易產生,命格貴重多會伴隨著疾病。
上次她被綁架時,顧言洲就曾放血救她。
這一次,他又放血。
鹿知之用碘伏給顧言洲消毒,嘴里絮絮叨叨地念著。
“你以為自己是什么移動血站么,動不動就放血。”
“不要仗著自己有紫金血就為所欲為啊”
顧言洲溫聲回應。
“沒關系的,是血就還會再生。”
鹿知之小心翼翼地給他纏繃帶。
“說是紫金血,可是你的血貴重,是因為你命格貴重,你的生息貴重。”
“一個人的生息,就在心跳,血液和呼吸里。”
“算是一種易耗品,如果你不珍惜,任由它流失,那早晚你的血也會跟別人的血一樣。”
“你不能隨隨便便就放走你的生息”
鹿知之耐心的科普。
“我們道家將人體的器官的運作,看成一個體內循環。”
“多個器官協同運作,以生息為動力。”
“所以經常會有人手術之后,哪怕傷口愈合,身體也大不如前。”
“就是因為通過開刀和出血,讓生息流失,破壞了體內循環。”
“人要養出生息十分不易,以后要注意千萬不要流血,出傷口。”
顧言洲老老實實地聽著鹿知之講解。
兩個人頭靠得極近,像一對正在低聲細語的戀人。
鹿父看著兩個人的模樣,有些不開心,總想捏爆點什么。
他攥了攥拳頭走到兩人中間。
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向他。
鹿父本來斗志滿滿,在看到兩人時瞬間潰敗。
這顏值怎么能這么配啊,仔細看,好像還有點夫妻相呢。
鹿父皺了皺眉頭,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在心里唾棄自己。
“爸爸,有事么”
鹿知之看著父親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說話,便抬頭問道。
鹿父本來想教訓兩句顧言洲,可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他好像有些插不進去。
只好輕咳兩聲掩飾尷尬。
“咳咳知之啊,剛才怎么不邀請道長進來看看啊”
鹿知之往旁邊讓了一個身位,扶著父親坐在她身邊。
“爸爸,那道士修為很高,我也不能完全信任他,所以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家的布局。”
“有一種修士,一旦被邀請進門,就表示同意,他在這個房間的存在是被允許的。”
“到時候,他們就會剪個小紙人,或者小鸚鵡,偷偷地過來監視我們。”
鹿父瞪大了眼睛。
“居然這么神奇。”
鹿父其實并沒有多好奇,只是成功地將女兒和顧言洲隔開,有些開心。
不過他還真的有事想問鹿知之。
“知之,你剛才為什么要叫張伯把你奶奶帶過來。”
提到這個,鹿知之剛才所有的溫情都不見了,渾身冰冷。
她站起來走到母親身邊,拉起母親的手。
“大哥,二哥,大姐,有人想讓媽媽死”
“她用玄學邪法迫害媽媽,上次要不是我在媽媽身邊將那個道士抓個正著,我也不會知道這人是誰”
鹿鳴溪心急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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