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尤畫也急的走到小八身邊。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是不說么”
小八一臉的驚懼,努力回想著。
“不是我不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被人介紹過去的時候就只見到一個人,那人被簾子擋著我看不清楚他的臉。”
鹿知之追問。
“在什么地方”
小八想了想,說出了一個鹿知之熟悉的地方。
“五育路377號”
一行人漏夜前往五育路377號。
鹿知之煩躁地撥打著電話,打到第十遍的時候,終于接通。
“喂,老頭子,你們玄鏡宗是個邪教吧”
對面聲音朦朧,一聽就是剛睡醒。
“丫頭,你說什么呢,我們玄鏡宗可是正統教派,給人解決問題收的都是辛苦錢。”
電話里哼唧兩聲。
“你這大半夜的跟我這追魂奪命,怎么了”
鹿知之有些不耐煩。
“有人用南洋邪術害人,以陽壽為交換條件。”
“我問出來了,這是你們玄鏡宗的人。”
“這個妖道跟我有過節,我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他還活著繼續害人”
電話那頭瞬間清醒。
“你說的是李明正”
鹿知之一聽,火氣大盛。
“果然是你們的人”
“老頭子,我說過了,替你們玄鏡宗做事可以,但是不能搞一些歪門邪道,你也答應得好好的”
無言嘆了口氣。
“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找他,等見了面我再跟你細說”
鹿知之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我能等,人命可不能等,反正我現在就在路上了。”
“五育路377號,你來不來,今天我都不能容他繼續作惡”
鹿知之掛了電話,氣得喘著粗氣。
“蛇鼠一窩,我怎么就一時沖動答應了他”
顧言洲從儲藏盒里拿出一瓶水,扭開蓋子遞到鹿知之手里。
“先消消氣。”
鹿知之確實有點心火燥熱,接過瓶子猛灌幾口水。
大半瓶水下去,整個人也冷靜了很多。
顧言洲清了清嗓子,試探地問道。
“要不要靠得近一些。”
鹿知之本來眼睛看著窗外。
聽見顧言洲這樣說,疑惑地轉頭看過去。
顧言洲眼神清亮,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覺得,你剛才已經消耗了很多靈力,一會也免不了要動手。”
“這不是提前存一點靈氣嘛。”
鹿知之上下掃了一眼顧言洲。
剛才那冰冷攝人的顧五爺變得十分忠犬,仿佛身后長出了尾巴,正在一晃一晃地搖擺。
要是拿動物來比喻的話,鹿飲溪就像是警犬,十分忠實可靠。
隋言像是金毛,一臉的真誠,偶爾發神經。
鹿鳴溪就像是哈士奇,看起來就不怎么聰明。
顧言洲就像細狗。
又細又狗。
鹿知之腦子天馬行空的想著,顧言洲以為她默認了卻不好意思說。
他抬起手,將胳膊伸到了鹿知之的肩膀上,準備將她攬在懷中。
鹿知之被無言和玄鏡宗惹得一肚子火正沒處發泄。
顧言洲正巧送上門來,她啪的一下拍開他的胳膊。